燕南飞自己倒了一碗酒,端了起来,对着白孝堂说道:“我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在生死这条线上也徘徊了几次,就这么想打死我,怕是不容易。”
“呵。”白孝堂冷哼一声:“你年纪是不大,可这口气是真不小。”
燕南飞将碗中酒一饮而尽,可刚入口顿时脸色一变,这与他白日里喝的那些柔顺的酒和方才喝的梅子酒可截然不同,这酒,这酒是平常农户人家在冬天为了御寒所酿出来的轰天雷,入口犹如冬雷震震,震颤着你的味蕾,这种酒的酒量普通的人喝上一口就应该爬到桌子底下去了,可燕南飞是什么人?专门玩酒的行家,能被这等酒吓住?一碗轰天雷下肚,整张脸都变得通红,实在是爽口啊。
他没有表现出不再喝这酒的意思,反而还主动的又倒了一碗,眼神中还透露出了几分兴奋:“这酒的味道真是够烈,自从离开家,离开我爷爷喝的酒之后,就再也没喝到过这么逼人的酒了。”
“有点能耐啊。”白孝堂也端着一碗酒,下肚,脸色不改,神情不变,就像是喝了一口水似的。
“喝不了太多就不要逞能。”
“真是笑话,再来。”燕南飞又给自己倒了一碗,与白孝堂手中的酒碗轻轻一碰,两人又干了。
潇湘子本来也是想要小酌一杯的,刺鼻的烈性酒味道让他感觉到排斥,这种节骨眼还是少喝这种酒为好,然后酒默默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就着花生民米吃了起来。
这边燕南飞和白孝堂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啊。
原本白孝堂是看不上燕南飞这种人的,可偏偏就是巧了,在酒道上他佩服上了燕南飞。
缘分就是这么奇怪……
“可以可以,想不到你小子年纪轻轻,居然这么能喝酒,自我搬来这破镇子,最开始只能喝这里的什么梅子酒,我就觉得那是给女人喝的,没有劲。。后来我实在忍不住,就自己给自己酿酒,小子,你说我这轰天雷,酿得如何吧?”白孝堂已经喝下数碗酒,就算他平时总喝,也抵挡不住醉意上来的那一抹潮红,略微有些醉意了。
燕南飞的脸红的像是火烧了一般,他放下酒碗,摇头道:“酒味虽烈,可酿的貌似有些过火了。”
白孝堂哈哈一笑,连连点头:“铁匠铺酿的酒,怎能不过火。”
燕南飞提起酒壶再斟满一碗,一双眼睛微睁微闭,伸出右手比了一个大拇指:“酒酿的虽然过了火,但是多少江湖男儿的豪情都比不上这一碗酒啊。”
燕南飞摇头,醉态初显:“男儿都有江湖梦,一踏江湖方知江湖难走,有几人能有此酒这般所蕴的豪情壮志。”他打了一个酒嗝:“前辈的豪情不小。”
“哈哈哈哈,好,好,好,我退隐江湖数十载,想不到一个后生从一碗酒里能品出
性情所在,看来走江湖的人换了一代又一代,而江湖还是那个江湖,挺好。”
燕南飞醉眼婆娑,摇摇晃晃的举起酒碗,对月当空,举杯长望。
白孝堂看着他的架势,忍不住热讽:“怎么,这是李老头的月下独酌?”
“不。”
燕
南飞站起身朗声长喝:“这叫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我看你跟着他武功学的平常,酸腐气倒是承了不少。”白孝堂已经将那一壶酒喝的干净。
“菜是小菜,酒是烈酒,怎么说也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要不你们俩练练拳脚过过瘾?”潇湘子杯中剩下的茶底倒空,看着他们俩。
白孝堂往嘴里扔了一粒花生米,看了看这个仙里仙气的男子:“你好像特意等我们俩喝多。”随后眯了眯眼:“醉了以后打他可更疼,我从来不会把酒气再逼出来。”
“如此的话,真是再好不过。”潇湘子淡然一笑。
“你真就不怕我把他打死?”
“放开了打。”
潇湘子离开了桌子退到一旁,看着燕南飞:“就用你前几日学的花拳十六剑来碰碰前辈的绝学鬼影镰刀脚吧。”
“哦?”白孝堂多看了他一眼:“你还知道我的招式?”
“李先生以前提到过,略知一二。”
“不过就算知道我的招式又如何,光凭所谓的废物武学,就算练到极致,又能耐我何?”
燕南飞踮脚轻撤,拉开距离,随后长剑出鞘,再抬剑一挥,原本眼神中的那股睡眼朦胧顿时烟消云散,他笑道:“先生说他有一位朋友,练花拳十六剑练成了剑仙。我觉得,我也可以了。”说完后,他便持剑问天,纵身一跃,一剑劈下!
犹如女子绣花般,看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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