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林昆啊张林昆,有的吃就不错了,你怎么净想这些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呢。”
噗通!
“卧槽?!”
燕南飞被叶琳琅一扔,扔的他飞过了密密麻麻的人群,直接摔在了一块大石头前面,跟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脸还在地上贴着,可他举起一只手,指着上方恶狠狠的骂了一句:“叶琳琅,你大爷的!”
张林昆正悠哉游哉的吃着饼,被他突然从天上掉下来吓了一跳,剩下的饼卡在了嗓子眼,好不容易才咽了下去。
“哎我天,我就吃点东西差点还把命搭里头,我说,兄台你还好不?”
“把你从天上摔下来,你看看能好不?”
“话说你是谁啊?”
“在下张林昆,是来参加学宫大考的。”
燕南飞爬了起来,揉了揉脸上的淤青,定睛一看眼前之人,往手指上唾了一口唾沫,伸到张林昆的脸上蹭了一下,一张土黑色的脸顿时多了一道白线,燕南飞捧腹大笑:“就这?你还在这取笑我?”
在他俩在这侃大山之际,路边一家茶楼雅间中的人收回了目光,无奈笑道:“好歹也是本王的人,潜龙在渊这么多年,第一次出场亮相就亮的这么稀碎……”
“王爷,时间紧急,他今天才赶到这里,我也没带他来见您,就直接去了考场。”说话的人正是带张林昆来长安的那位城主。
“带不带来的都是小事,就不能去河边洗把脸再过来么。
”陈留王爷吹了吹手中端着的热茶。
“君子办大事不拘小节,不就是埋汰点么,无妨无妨,对了,敢问兄台高姓大名?”张林昆摆了摆手,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
燕南飞一双看向乡巴佬的眼神:“什嘛?本公子这么赫赫有名,你竟然不认识我?”
“额,这个,在下久居穷乡僻壤,消息甚是不为通达,故而不知公子尊名啊。”张林昆放低姿态说道。
“好吧好吧,我叫燕南飞,是十里八村有名的俊后生,呸,不对,是长安城有名的公子哥。”燕南飞又傲然用手指了指四周:“你瞅瞅,这些看着我们的人都是认识我的。”
“燕兄,不过我从他们的眼神当中可看不出来什么善意啊……”
“老话咋说的来着,叫吃不着桃,就说桃不好吃,他们嫉妒本公子的才华。”燕南飞甩了甩头发。
“那句老话是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吧……”张林昆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
“走走走,进考场进考场。”燕南飞脸一红,若无其事的走向考场,张林昆就颠颠跟在后边。
“燕南飞。”
“嗯,我知道你名字了,不用再说了啊。”张林昆一愣。
“谁跟你说话了,手里的牌子拿出来,前边的先生是要记录的。”燕南飞回头解释道。
“哦。张林昆走了过去,交上了手里的身份令牌,也自报了姓名。”
“竟然还要生辰八字,这考完试还要给安排相亲是怎么的。”张林昆内心叨咕着。
想了一些没用的,转眼间就已经走进了摘金楼的内室,简直是可以用金碧辉煌来形容,众人看着按照门口的先生给发的座位数字,依次落座。摘金楼作为长安最大的一家赌坊,规模自然不小,而在学宫所规定的时间内到达的考生刚好一百之数,超过时间再来的,一律不予机会,连时间都不能遵守的人要你何用。
“七号。七号可不好。”燕南飞看着手中的号码牌,皱了皱眉。
“七号怎么了,这位置还有说道?”张林昆楞道。
“你没听说过那句老话啊,七七七,落榜一,不吉利啊,如果是八号就好了,八八八,发发发呀,可惜可惜。”燕南飞戳脚闹心的叹了一声,又看着身后的张林昆,没好气地说道:“你找你自己位置啊,你还跟着我干嘛?”
“我就在这位置啊,在你后边,八号。”他晃了晃手里的令牌,赫然一个大字--捌。
燕南飞本来要生会闷气,结果看到他的令牌后边镌刻着一行小数字,一比九九九,顿时哈哈大笑,引得身边人都纷纷侧目。
“燕兄,我这位置既然不错,那这小数字也有说道喽?”
燕南飞之前听过叶琳琅说起过他的赔率不高,所以信誓旦旦的品评张林昆:“那是自然,这小数字代表了摘金楼的的赔率,数字越大,代表越不被看好,据我所知,目前赔率最高的是一千,而你是九百九十九,那你说你是不是挺惨的。”
“那确实挺惨的,燕兄你是多少?”
“我的数字自然比你小的多,是……”燕南飞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自己令牌的后边
“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