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
丁红树坐在沙发上,香烟一根接一根,满脸忧愁。
陈天龙堂堂西南集团董事长,尚且可以为了丁渔,得罪南宫家族,他这个当爹的,怎会不想帮丁渔?
但他和陈天龙不一样。
南宫家族要对付西南集团,陈天龙还能反抗一下。
可南宫常青手里攥着他的把柄,只要他敢和南宫家族作对,就会立马出事。
现在省城商界情况那么复杂,如果他出事了,丁家很容易被人瓦解,最后分而食之。
他当然爱自己的女儿,但却又不能不为自己、不为大局着想。
“陈天龙,我帮不了他,他结局如何,只能看自己的造化了......”
丁红树咬了咬牙,道:“你要嫁给南宫如意,这也是定局,不要再议论这件事情了。”
丁渔的眼泪止不住地向外滚落。
她的心都碎了。
但她也知道父亲的压力有多大,要让她一哭二闹三上吊,死活不嫁给南宫如意,她又偏偏做不出来。
她不能那么自私,为了自己的幸福,把整个丁家给搭上。
“陈天龙那小子,还吹牛十天之内覆灭南宫家族,现在西南集团都已经泥菩萨过江了。”
丁红树将手中的香烟狠狠掐灭,道:“这条路你也别想了,就算是刘家也保不住他,等明天纪秋水和许清秋的两台订婚宴结束,南宫家族和杜家肯定要向西南集团发难......其实,我又何尝不希望陈天龙能创造奇迹呢?”
因为把柄被南宫家族攥着,现在丁渔唯一的希望,就是陈天龙能够创造奇迹。
只要陈天龙能够完成承诺,十天之内覆灭南宫家族,这场危机自然能够解除。
但......
这个想法,无异于痴人说梦。
丁家也是四大家族之一,所以丁红树比谁都清楚,南宫家族和杜家的底蕴有多么深厚。
且不说西南集团本就比四大家族弱一线,西南集团在省城更是只存在了短短三年,底蕴和南宫家族根本没法儿比。
“想要奇迹出现,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明天订婚之日,必然是矛盾爆发之时。”
“陈天龙和西南集团,覆灭在即啊......”
丁红树怅然一叹。
丁渔也低了低脑袋,只觉万念俱灰,心都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