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人,可,这回他们竟不出手了,难道,是因为夫差变得自大成狂,他们不愿意让夫差继续领导诸国?还是,为了继续晋国的霸主地位?
风胡一边揣测,一边说出来自己的想法。
申包胥闻言,终于大笑了:“善!哈哈,大司马真不愧为太平公主、韩将军的徒弟,你猜得八、九不离十,应该是这样了!嗯,看来,晋国的霸主地们谁也无法撼动啊,上回,他们是故意让夫差得逞的,也许,因为夫差是他们的徒弟?嗯,看来这晋定公的修养也很高明啊,居然任由夫差骑在他的头上!啊,大王,你该学学晋定公的涵养!”
“是,先生教训得是,寡人明白了!子西,你还想出手吗?我可不希望咱们二十几万大军又被你糟蹋了,嘿嘿,你们知道不知道这韩将军、太平公主是什么人?我告诉你们,他们不仅仅是晋国定公的宠儿,也是周天子青睐的后起之秀,那太平公主还是周天子的公主呢!所以,咱们要尊重他们,不能跟他们拧着干!”楚昭王转而教训子西了。
那子西闻言,早就脸红了,一个字儿都吐不出来了!
风胡叹气了,笑说,如果是我师父师母替公子单守城,那么,就是诸侯有百万大军同时攻吴,只怕也要失败啊!哈哈,看来,吴人命不该绝,吴国,还亡不了国,咱们只有静观其变了!估计那越王勾践也不敢乱动了!
嗯,大司马说得不错!文种已传来消息了,越国已放弃了继续攻打吴国的计划,只在姑苏停留了!不过,越王勾践已遣使去了周王室,希望周室派使臣参加越国的复国大典,似乎这是越王勾践想称霸中原的第一步,咱们当如之奈何?
楚王又是一脸不忿了,似乎不愿意屈就于越国之下了!
申包胥见状,就笑了:“大王,难不成你想称霸中原?这可能吗?晋国的大国地位谁也撼动不了啊,夫差就是前例!即使侥幸当了一回霸主,又如何?我瞧越王勾践也如此啊,虽然,他可能表面得意一回,但如果我预测不错,勾践也不过是夫差之第二而已啊!”
闻言,楚昭王思索了片刻,笑了,哈哈,原来如此!不如,我学勾践那小子,来一回卧薪尝胆,哈哈,如果那小子需要,我给他牵马执蹬去!
“好!这才是真正的大王!这才是我们楚国最应该有的大王!大王,咱们不逞之时之气,我楚国要立大国的风范!”申包胥已一脸开心了。
楚昭王一听,乐了,得意地笑了!
这是楚国复兴之路吗?以前侍候吴国,现在,侍候越国?难道,这就是大国的楚国?
那子西闻言,又一脸不开心了!
申包胥叹了口气,才笑了:“小子,不准瞎想,你以为大国就是合纵诸侯当霸主啊?切,那是数一数二的大国才干的事情!目前,咱们楚国不及晋国、齐国,所以,我们必须小心翼翼地行事,否则,咱们楚国就是自取其辱了,哈哈!”
那子西似乎明白过来了,笑了,是,申大人,小人受教了!
“嗯,好,大王,微臣以为子西将军已堪当我楚国的大司马了,所以,微臣将辞去大司马之职,我也该去巴山护剑了!”风胡突然想辞官了。
子西闻言,自然大喜,以为自己终于到了该出头的日子了,他早就惦记着这大司马之头衔了,脸上的笑容已比蜜还甜了。
哪知申包胥一瞧,就冷笑了,大司马,这小子还差得远呢!如果咱们楚国的军队交给他,我瞧不出几年,他就会把我们这些年辛辛苦苦种下的树给拔了,我们楚国也为祸不远了!所以,还请大司马不要轻率地做出辞官之举。
他竟站了起来,深深地向风胡鞠了一躬,接着说:“请大司马勉为其难,再帮咱们楚国一程!”然后,又向楚昭王打了眼色。
楚昭王顿时起身,也向他一礼,继续请求他做楚国的大司马。
正说话时,小寒、太平公主已到了,见状,太平公主就笑了:“哈哈,你们正吃喝吗?很好,咱们是不速之客,风胡,你小子还是香饽饽啊!好了,梅儿、若曦,重新整治酒菜,咱们今天陪这楚国的大王、大臣们喝酒,哈哈!”
这时,人人都赶紧起身给他们鞠躬致礼,然后问安了,连楚昭王也不例外!
小寒见状,笑了,大王免礼,哈哈,咱们不敢当!不过,这回咱们可以受楚王之礼,因为,咱们就是周王室的代表!嘿嘿,隔几日,咱们一起去吴国姑苏,我们看看勾践那小子摆排场去!
“诺!哈哈,能和周王室的使臣同行,乃寡人之幸也!”楚昭王大乐。
太平公主更爽快了,笑了,这子西表面看来冲动,但,也是理智之人,这十几年的磨练,他也算有成就了!楚王,不如就让他做楚国的大司马吧?哈哈,他现在哪敢动刀兵啊?他要是敢动我们晋国、吴国,咱们不是随便就砍了他的脑袋了吗?
“啊!”子西先是一惊,随后大喜!
楚昭王无奈地看向申包胥,见他点头了,才笑了:“好,那,我们按二位殿下的意思办!哈哈,好了,我们今天有口福了,咱们可以尽情地享受几位韩王妃的厨艺了!”
说完,脸上露出来垂涎之态了!
“哈哈,这只是小事情嘛!很好,风胡,现在你卸任了,可以去巴山练剑、铸剑了,哈哈,好好跟荆武切磋,别忘了咱们的剑道!”太平公主已吩咐风胡了!
“诺!”风胡这才一脸大喜,整个人都感觉轻松了许多。
申包胥一见,就皱眉了,小子,你以为这大司马之职是烫手的山芋啊?这会儿你扔给了子西,他要是干不好,咱们还会把你拽回来!
“我相信子西将军,他一定为我们楚国思考的!哈哈,子西将军,《孙子兵法》你要好好读,好好学,兵者,国之大事,生死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风胡慎重地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