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现在在干什么?”
钟守衡被问的心烦,当下连玩的**都没有,直接拉开椅子站起了身,欲要离开。
一旁的人见状连忙起身跟上,凌夜白当然不可能就这样任由他离开,朝前迈了一步,偏生有个女孩子不识好歹,站出来挡在他面前,尖着嗓子,“没看到吗?衡少不想搭理你,识趣的,就赶紧离开。”
凌夜白目光闪了闪,锋利浮现,一个生硬的字眼绕唇而出:“滚——”
全然没有任何伪装的意思。
这是真正的怒,随便一个人,都能听得出来。
挡在他面前的那个女孩子被他忽如其来的狠戾吓了一跳,站在原地,忽然不敢再说什么,甚至被他刚才那一声唬的忘了离开。
杀戮、血腥、狠辣。
刚才那简简单单的一个“滚”字,却分明透露出了这三个词的意思。
这一声,震住的不止是那个女孩子。
还有钟守衡。
闻言,他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背对着他,没有回头。
然后,一个寒凉冰冷的字从他唇边绕了出来,意味分明:“滚。”
这下,就算身旁的人再不认识凌夜白,也对眼前的局势有了几分了解了。
钟守衡这话,绝对是不可能对那个人说的。
不是对那个人说的,便绝对是对他们说的。
副经理恰巧在这时候走过来,见到凌夜白,额头上冷汗都渗出来了,弯下腰,恭敬的打声招呼:“白少。”
周围的男男女女们,顿时变了脸色。
能值得会所的副经理都这么惧怕,且被人尊称为一声“白少”的,除了凌家的大少爷,放眼西城,还能是谁?
不会再有别人。
不会再有,第二个人。
当下,众人变了脸色。
好在凌夜白这会儿顾着正事,没空跟他们比较,副经理使一个眼色,便全都退了下去。
副经理也随之跟着离开。
凌夜白叹息一身,迈步,走到钟守衡面前,却在站在他对面的时候,忽然发现了他脖颈上与锁骨处的大大小小无数吻痕。
这些吻痕,口形不同,不可能是一个人留下的。
换言之,这不是唐依心在他身上留下的。
凌夜白厉了目光,眼眸深处溢出浓烈的锋利与肃杀,狠戾的盯着他,口吻冰冷:“钟守衡你疯了,居然还在这种地方用这样的手笔去玩——”
他不说话,只是沉默,不言不语。
“唐依心要是知道——”
话未说完,便给他厉声打断:“别跟我提她!”
凌夜白:“……”
“不是,”他忽然有些云里雾里,头疼的看着他,“你们俩又怎么了?”
这俩人,一会儿不吵架心里难受是不是?
“……”钟守衡没说话。
凌夜白心内那叫一个郁闷啊,问:“你们俩一会儿不作能死是不是?”
“……”
“她是个女孩子,有时候不讲理,闹点情绪,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你一个男人,让着她点,能死是怎么的?”
“……”
不管他怎么问,对面那人就是不出声。
呵,没让吗?
他给了她多少次机会?
甚至晚上回家时,他都给了她机会,一再的找机会逗她开心,可她给他的回应呢?
她的回应,他已经不想再去回想。
每每回想一次,便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痛彻心扉。
凌夜白见他那一脸无动于衷的样子,忍不住微微叹了口气,率先动身,朝着一间包厢那边走过去。
钟守衡看着他的身影,默了默,还是跟了上去。
VIP包厢内,设施一流。
窗外月明星稀,夜色华美,透出一丝动人。
钟守衡半倚在沙发上,目光稍显空洞,黑色衬衫半敞,露出大片胸膛,任由诱|惑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