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乙被牵着手,硬着头皮走着。
心里直嘀咕怎么皇宫里不见半个人影。
此时心中的强烈的忐忑和惊惧,不容他思考为何一路都无“偶遇”。
蓦然抬头,便发现三个鎏金大字:坤寰宫。
他自然知晓,带乾字的,是帝居,无论睡卧勤政,而带坤字的,自然是后居。
宫里其他人,哪有资格和乾坤二字搭边。
心神中莫名又出现:秽乱宫闱。
他脑门轰的一下,不由自主腿便开始颤抖。
尼玛,恐恐恐惧,谁知道那个圣境大物何时出关?
内心的相思意,霎时被惊惧挤满。
虽然被动,可是结果等同,事实俱在不容辩驳。
这岂是好吃的果子?简直比在刀刃上跳舞更刺激,命悬一线。
此时的他已经无法在乎涅羽能否觉察自己的内心所思所想,除机械地被牵着走,他的心早已颤抖成筛糠。
他感到更为疑惑的是,整个坤寰宫竟然也是一个宫娥看不到,今天究竟怎么会事?
太监宫娥在皇宫中并不少见啊,唯独今天一个也见不到?
七转八拐后,便看到一张紫色的卧塌,猜想定是凤塌。
他现在心乱如麻,哪有心思看风景。
离卧塌越来越近,他脚步越沉重,腿似灌了铅。
离卧塌尚有一丈远时,涅羽拐弯进入另一个小门,迎面好大一面屏风。
绕过屏风,便见一个大水池,上面飘满花瓣,粉红的、浅红的、紫色的、黄色的……
然后。
莫名其妙,身上衣物便离体飞到一个架子上,竟是不着寸缕。
他霎时脸羞红到脖子,甚至身上都红成熟虾。
噗通!
被丢到水中。
这一路自始至中,涅羽未看他一眼。
不对,从进宫晋见时起,好像她只看自己一眼,眨眼后便没再看自己。
他正在水中懵逼时,一瓢水浇在自己头上,接着,两瓢、三瓢。
显然是她的池边舀水为自己洗头。
然后,自己身后挤入一人,在池边与自己身体之间。
好像并不是肉贴肉的感觉,应该是隔着一层亵衣。
可是柔软的感觉依然很清晰。
亵衣并未让他心安,毕竟其中一人光着。
现在,是她的小手往自己身上泼水,然后在身上轻轻的滑滑的抚摸着。
每一寸!
好吧,也不是每一寸。
那处并没有。
然后,自己被公主抱——在水中横抱着,一如小婴儿。
一道声音轻轻道:“闭目睡一会儿,便在我怀里睡。”
确实太困,水温也很舒服,莫名真的睡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真的心大,这种情况下,这种环境中,这……危险、危机、危厄、危
……之下,居然能睡着。
他确实几日夜不眠不休未曾合眼。
等姜乙醒来时,已经是入夜,室内有夜明珠的光亮。
噫!
这里,怎么好像是我的房间?孤山梅园的房间。
他一挪手,碰到一团软软的东西。
他张开手,这手感他很熟悉,婴儿的食堂或者粮仓。
自己熟悉自然是因为穿越到婴儿身体里的是成年的认知。
黄毛和梅夕胸前这两团,那时候不是在自己嘴里,便是在自己手里。
他手试着向下,果然,摸到……,也是光着的。
然后,他一扭头,便见到她刚刚醒来睁开的美眸。
为什么醒来,因为某处的咸猪手。
他触电一样缩回手,摸自己身上,却发现有衣服,是睡袍。
被窝里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穿上衣服。
可是刚刚为什么会脱光光?
例行的拥抱、亲吻……涅羽轻轻问道:“你怎么会那么快便做完成那件事,这可是很大的工程……”
“实际上我用三天便做完……”姜乙撇嘴道。
“三天!”她美眸圆瞪,瞠目结舌。
姜乙幽怨的眼神,低语道:“我觉得三天便完成,有些骇人听闻,便又在剩下的四天里拼命练习符篆。七天后,终于是太想你,便忍不住出来。”
他有些疑惑,为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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