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身体不适,用不用给她请大夫。
王乐薇谁都没理,以至于族长夫人也不想哄着她了。
爱告状就告去吧,事情本就是她做得不对。
身体疲惫,王乐薇就睡得很沉,以至于屋里进了人也没发现,棍棒落在身上的时候她惊叫出声。
兰英在耳房歇息,听到动静急忙跑来主屋,只看到一个黑影从窗户跳了出去。
“来人啊!”
“快来人啊!”
“院子里进贼了!”
惊叫声最先传到了隔壁院子,柳文茵问谢钰,“真让人去打她了?”
“打了。”谢钰回答得一脸坦然,完全没有愧疚或心虚的神色。
他已经很顾全大局了,不然王乐薇不是受皮肉伤这么简单。
“要是让别人知道,估计会觉得你不是男人。”柳文茵笑着说道:“老话说好男不跟女斗,君子动口不动手。”
谢钰摩挲着她的纤腰,“那你觉得我是不是男人?”
为自己的女人撑腰,柳文茵觉得是。
如果连妻子都不维护,这样的男人就是怂,不值得嫁。
捧着谢钰的脸亲了一下,答案尽在不言中。
王乐薇院里的动静把所有人都召集了来,听说她被打,大家不由自主就想到了谢钰和柳文茵。
毕竟,在坟地的时候,谢钰差点把火盆扣人脑袋上了。
现在给郡主出气,让人打王乐薇一顿也不是不可能。
有人觉得谢钰心胸狭隘,做事没有分寸,王乐薇好歹也是他的亲嫂子,他居然一点情面也不给。
退一步来讲,王乐薇是女子,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跟女子计较?
也有人觉得王乐薇活该,谢琦就是后者,既然想使坏,就要承担反噬的后果。
王乐薇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打,感觉受到了莫大的羞辱,眼泪稀里哗啦地流个不停。
“族长,这件事您要给我一个交代,为何院子里会进贼人。”
族长道:“我已经让人去抓凶徒了,等抓到人,问清楚他这么做的目的,我们自会给你个公道。”
王乐薇声音拔高,“那是谢钰和柳文茵的人,还需要问什么!”
族长皱眉,“无凭无据,怎么能随便指控人?都是一家人,这么一闹可就把家闹散了。”
“他们是在记恨白日的事!”
“如果真记恨,钰哥儿和郡主怎会放弃追究责任?”
王乐薇算是看明白了,哪怕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是隔壁两口子的报复,也不会有人站在她这边。
咬牙切齿道:“你们真是欺人太甚!”
族长脸色一沉,究竟是谁先找事,大家都有目共睹,轮不到她来喊冤。
“既然不信我们,那就由你自己的人去查吧,这事我不管了,免得你说我老头子包庇钰哥儿。”
关氏劝道:“人家官府断案也得要人证物证,我们什么也没有,怎么能随便冤枉人?安哥儿媳妇你放心,只要抓到了人,我们所有人都给你撑腰,不会让你白白受委屈的。”
一边挥手让其他人出去,一边说:“我给你瞧瞧伤,要是太严重得及时治疗,拖久了会落下病根的。”
兰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道:“我家夫人的右手骨折了,你们快去找大夫来。”
耳边是丫鬟哭哭啼啼的声音,身上一阵阵发疼,骨折的手更是动都不敢动,王乐薇从来没想过自己出门一趟,会经历这么恶劣的事情。
可族人不站在她这边,他们都怕得罪谢钰和柳文茵。
这种被人欺负,无人相救的感觉真的太糟糕,王乐薇咬了咬牙,“你们不给我交代,那好,我明日便回京找皇后娘娘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