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动耳膜,让在场的每一位都在耳中的鸣响中制住了话语,然后人群分开,走出了一位看面相三十多岁,眉清目秀,身段姣好的女尼,看着她走来,王非败却从气质里觉得这人怕是有六十以上了。
“见过静心师太。”众人齐声。
“老身见过,非败道长,见过各位,既然是辩经,辩经诚心诚性,切不可生了怨怒!若是都这样堵在门前,如何以显我佛门清净?”
“弟子知错!”众人齐声。
“静心?”王非败站在那里一时间有些疑惑。
“她是慧茹的师父的师叔,在这里的辈分最大,最重要的是这里的尼姑庵‘清静庵’就是她主持的。”一边的宋倩书于耳边为王非败悄悄介绍道。
“非败小道长不知最多可在我悬空城待上几日。”
“见过静心师太,这两日,贫道有事处理,之后最多可再待三天!”王非败看着对方心里感觉得出,这老尼也是要他辩经的,不过比起前辈还是叫师太好些吧?
“此地佛门弟子,辩经已是常事,小道长若是不耐,也是正常,但不经历这大千世界如何可得正果?既然小道长只有三天,那贫尼就代表再站各位跟小道长提议就在这三天辩上一辩如何?”静心说着看了看四周,在场各位都点都同意。
“可以,古语:事不过三,既然是三天,贫道便也只辩三人,三题如何?”在争论中激起的冲动差点带的王非败偏离了要好处的想法,现在面前这一位出来,他又想起了自己的目的,此时正是再提价码的好时机。
“如此甚好!”
“至于用何为题,却是不能对牛弹琴,若是出上一题贫道不懂,却是没有辩解的必要!既然众人来此,贫道出上一题,另两题,由在场众位出题,贫道选上两题有研究的,可否。”
“自然如此!不知道这辩经之赌,小道长如何做想?还是如《沙海辩经》一般?裁判一事又如何处置?”静心点点头很快提出了两个必须解决的问题。
“师太,贫道于赌注无有兴趣,十八地狱自有爱赌之人的去处,只是贫道所修也是贫道所得,反倒是在场众位所修于现在的贫道怕是生得挂碍!”
“小道长这是何意?”静心师太不解的看着王非败。
“是各位要求贫道辩经,毕竟不是贫道心甘情愿,但事已至此,又不能不辩,是以各位每场必须出五千两邀请贫道辩经。”
“什么?”退到后面的慧成一听就急了,不过就要上前的他很快就被清衣大师拦了下来!
“小道长为何如此求财?”对于王非败的提议,静心师太是疑惑不已。
“敢问师太,远的不说,至今为止三百年内,辩经输阵剃了度的道士可有一人成了正果?可有一人再有成就!阻人道途,犹如杀人父母!贫道之前不辩,是现在道路还通,无需辩经,可与众位一辩那通不通可就不一定了!至少心境必有反复,既然不通那就只能在道法侣财上多想些办法了!”
“既然如此那道长这赌注,道长就真的不愿!”静心师太看着王非败,她知道是人都有赌心,只是轻重不同罢了!
“若是辩输,贫道道路被阻,本就大损!再上赌注岂非赶尽杀绝!再说了若是经不住赌注的诱惑贫道本身就已经输了!”
“小道长高见!”静心双手一拍,继续说道:“不过这若是辩输,不是亦有我佛,脚下大道!”
“贫道身负家仇,六根不净,如何能出家为僧?”王非败此时已不同以前,到了现在对于以前的家仇,他也有了探查的想法。
“小道长有家仇?”
“灭门之仇!贫道发誓还要为我家传宗接代,更是与佛无缘!”虽说这誓言未立,但王非败所想亦如他所说。
静心听到这里点点头,怪不得这小道士对赌注如此排斥,这九州之内的出家人确实是不能婚配,不过有些话她还是要说:“南无阿弥陀佛!冤冤相报何时了!小道长这一番却是有违出家人的心境!”
“但不违本心!未下决断前贫道夜不能寐,自从痛下决定以报家仇,贫道再无睡不舒心之时,况且这是贫道的因果不去追寻,那就永无了结之时。”
“永无了结?”静心说到这里确实顿了一顿,参悟因果几十年,但真要说何为因果静心有时候也是透着迷茫。
“不错!那每场五千两白银乃是贫道最后的底线,只要在场的各位都同意,那贫道就是辨一辩又有何妨,这头两天贫道忙的时候,在场各位正好可以商量、商量由谁与贫道一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