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非败略微皱了皱眉,不自觉的想起了霍庆龙刚才说的话。
“有度牒没有?”
“军爷,度牒乃是佛门弟子的信物,于我道门无关!”王非败说着,却是从腰间的袋子里暗暗摸出了一颗碎银子。
“好了!喔!一时忘了!道长一路辛苦啊!”那军爷一拍脑门,却是捏着路引没有归还的意思。
“那里贫道一路游历,这山川之秀丽也是一绝啊!”
“那当然的,我们潭州的景色,道长尽可欣赏!”
“无妨!不知军爷可知道城里百晓堂如何走?”说着王非败突然伸手握住了那军爷的手。
“百晓堂近着呢!你进去直走第二个路口左拐,然后一直往前大约三十丈的距离就到了!”说着那军爷在将碎银子握在手里捏了捏之后,便将路引还给了王非败,接过路引王非败骑着马儿进了城里,一眼望去街上密密麻麻的不是双掌合十的信徒,就是油光锃亮的脑袋。
看了眼进去的王非败,那军爷一招手,就过来两个小兵,“你们两个,快!赶快到山下寺去一趟,就说那个辩经赢了慧茹师太的道士过来了!这会儿去了百晓堂,记着把悬赏给我拿回来,少了一个子我拿你试问。”
送走了小兵,那军爷收起碎银子,从怀里拿出一道寻人的悬赏,只是那上面画的却是不怎么像,只有三、四分的相似,“什么烂画,
差点都耽误了我的正事!道长啊!别怪我不厚道,这佛祖脚下,哪里有道门什么事情!”
……
“到底是佛门,信徒不是道门可比啊!”看着街上不少行人都手带佛珠,双手合十,那光头的数量也是不少不时地就冒出好几个,王非败不由发出了感叹。
伸手放在眉毛上,远远的就能看到立在悬空城旁边的悬空山,在阳光下偏向金色的千余丈高的巨大石山上不时地冒出一两点翠绿,显出了一种盎然的生机!往上看山顶被云雾笼罩,云遮雾绕,王非败知道在那千余之上的悬崖峭壁之上就是悬于半空的悬空寺!
看了看密集的人流,王非败想了想,从马上爬下来,王非败牵着缰绳慢悠悠的往里面走,一身的道袍因为在红岩海里摸爬滚打已经有些显旧,但配上那挺拔的身形和淡然的气质,反倒给人以一种道骨仙风之感。
“你看那是不是一个道士?”
“真的,牛鼻子来我们悬空城干什么?”
“谁知道,上一次有牛鼻子来还是一年多前的事情呢!”
“谁知道?他来了又怎么样?不过是个牛鼻子!”
……
“我说这道士长得还有些俊!”
“俊有什么用?能像佛爷那样有西天极乐,保你往生富贵?”
“就是我这往寺里捐了那么多钱,又施舍了那么多粥,以后肯定是投胎天人道。”
……
“不过那个和慧茹师太辩经的道士据说还没有找到!”
“辩经?也就是口舌之利,哪像我们慧茹师太,被那道士诓的——”
“嘘!那怎么是诓,师太是建寺心切,不然哪有那道士什么事情!”
“就是一个个牛鼻子,最多下山给人治个病,那像佛祖普度众生!”
……
耳边不断地传来各种各样的指指点点,不同的人不同的见解,但毫无以为,这座城里对道士的好感度不高!路过一处贴告示的牌子,在走过的刹那,两颗字映入了王非败的眼睛里,这使他不由得停了下来——
告示
今为寻与悬空寺慧茹师太辩经道士‘非败’,特悬赏纹银二百两,开光法器三件,南山大师手抄佛经一卷!
XXXXXX……
看了告示又看了看上面的画像有那么三、四分的想象,王非败不由得想到了进城的时候遇到了城门官,“看起来,我得准备以下辩经的事情了!”
话一说完,王非败便牵着马加快了往百晓堂赶的速度,进去之后亮明身边,提出请求,百晓堂在留下王非败喝茶的同时,派出了人手带着路引去接叶青愁、霍庆龙一行人。
“不知道,道长的小说,写的如何了?”问这话的是一位三十多岁快四十岁的壮汉,他正是此处百晓堂的分舵舵主,许是这一处百晓堂占地不大,以前大多是舵主以下的人接待王非败他们,而这一回出来的却是舵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