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才能不遭劫呢?”
“为了回避‘欺天’的反噬,占卜是要先用平常消耗心力的方法数术推演,以减少需要窥天机的部分;窥得天机之后则是要用尽量朦胧的话语去启发求卜者,来减弱所遭劫难。这里面就看问卦,求卜者的悟性了,悟错的不是没有。不过就是如此,一个人能占卜多少次,能占卜什么样的事情,都是有数的,不能一直下去!”
“那不用朦胧的话语说出来会有什么结果?”
“这时候所遭劫难主要有三种,一种是直接反噬福缘尽消,祸及家人;一种是事后生祸,胜前夕;还有一种是,命数已定,改无可改!”
“改无可改?”
“对!换句话说,本来只是一种可能,但若是说出来,众人意识汇聚,因果交织,反倒会推着事情往说出来的方向走,再无回避的可能!另外有些事情只要你敢直接说出来,你张口的那一刻就有可能发生不测之事,比如心脉莫名受损,突发恶疾。”
听到这里本来兴致还高的王非败已经彻底压下了自己那强烈好奇心,毕竟‘再无回避的可能’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
想了想,王非败转移了话题,“那左兄此去天星山,不知道我又没有机会一观‘观星台’。“自无不可!天地群星,奥妙不断,多些人探究也是美事。”说着左青峰看向了叶青愁:“世子此次路过潭州,可是要去京城?”
“不错!去京城!”叶青愁说着,却是看了看王非败:“陪我这师弟去京城!”
“原来如此,只是世子年限未到,此去京城怕是多有不便。”
“我又不去官场,自不怕他年限。
”
“年限?什么年限?”一边的霍庆龙听得有些糊涂。
“以后你们自会知道,非败你去看看观星台也是好的,那里也是皇家在外一处祭天的场所,多看看你的书才真实。”
“太真了也不好!”王非败笑着摇了摇头。
“怎么不好?”霍庆龙一时间不明白王非败摇什么头。
“别忘了我被禁的那篇小说。”
“喔!”听得到这话霍庆龙点了点头。
“王兄是小说家?”听他们说,左青峰问道。
“不错!你不知道?”说着霍庆龙看向左青峰。
“一路上来得急,虽然知道霍兄和王兄都是医仙门徒,王兄还是枪仙的记名,但其它却是未曾了解。”
“那你以后会知道的。”霍庆龙想了一下却是没有明说,在天封城‘王非败被看他小说的人追着催稿的场面’,看几次还行,多了其实他也挺烦的。
“对了!我听说风水这些,阴阳家也很精通。”一边的王非败说道。
“确实精通,但阴阳家已经式微,天下独属于阴阳家的门派已然没有几个,像我们北辰阁的风水之术其实就是承自阴阳家。”
“左兄,你说阴阳家已经式微?”王非败有些不解。
“不错!阴阳家以五行阴阳阐述万物,但却少有推陈出新,纠错探新。但阴阳五行之道其它各家也各有包含,且因侧重不同,单一之道的阴阳五行之变,阴阳家反倒比不过那些专心一业的派别。比如霍医生你所在的医家以生发之道来解释生灵与五行阴阳的关系,在这上面医家经过多年已经形成了属于自己的五行阴阳辩证之道,并根据实际不断改进,通过它可以轻易的推断一个未见过的药物的基本性质,一个人生病其病症是哪里出了问题。还有其它各家将五行阴阳运用于自身之道,反倒比阴阳家的整体更深。而对于阴阳五行世间常人皆以字面解释,都知五材,而不知五行真解。”
一路上大家的话语越来越多,就是跟着左青峰的两个师弟也在最后加入进来,这使得去往天星山北辰阁的不至于那么无聊……
到了天星山,山上绿树成荫,怪石嶙峋,无数的几十丈,几百丈高的奇石耸立在山野绿树之间,它们占地颇大,如笔,如箭,如牛,如碗,形状各异,陪着翠绿的树木,林间淡淡的水雾,五彩的繁花构成了一道绚丽的奇景!
走近了,王非败看到好些巨大的石头上面似乎被雕琢出一间间的石头屋子,此时也有人在上面敲敲打打,“左兄,这些石屋是干什么的?”
“对这些石头屋子的雕琢是我们北辰阁自己修炼的一种方式,弟子们通过独自使用凿子,铁锤开凿一间石室和通往里面的台阶,既磨炼了耐性,也锤炼了身体。”
“那这些石屋,不会雕凿完了,还有用吗?”霍庆龙一般说,一边看向一个个位于高处的石屋,发现这些屋子一个个形状不一,样式也不一样,但有几间似乎似乎有炊烟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