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这样我们这些小商户才有机会,而某一个时期最容易缺些什么,罪囚营的人才最清楚。”
“这样啊!那你们之前没找过罪囚军的人吗?”
“呵呵……阙公子一定是没有和军队打过交道吧?”
“什……什么没打过交道,我打过!”说道这里阙德仁的眼睛里冒出了丝丝的火气,但很快就偃旗息鼓整个人似乎萎了下来。
“好好……阙公子您打过交道?先别激动。”墨悠悠点了点头,她当然知道浪剑阁在云州是怎么回事。
似乎察觉的自己的语气有点重,阙德仁赶紧压了压嗓子道:“悠悠姑娘,军队我是在云州接触的,你们这边我确实不太了解,你说我爹干的都是累活?”
“阙公子,对于罪囚营的人来说干重活就是处罚!阙公子您想啊!罪囚营干这么多活,干活之前更定会提前通知他们,还有些周期性进行的小工程,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需要什么,这些除了管事的,就是他们最清楚。”
“对……对啊!”阙德仁听得点着头,他得承认对方说的很有道理,‘这么说我爹……爹爹,他……他现在处的位置还能赚钱?’
“对啊!至于不直接找罪囚军的人,您想啊!这是边关,大商户都靠着关系获得了军方一定的信任,但我们这些小商户就不一定了!这边关平时就要防间谍、暗探之类的,而罪囚一般又是不和外界接触的,那天也就您是家属才被那个将军同意见一面,不然我们直接问囚徒,这不是让人家怀疑我们
吗?”
“也是!悠悠姑娘你们也挺不容易的。”阙德仁想起当时城墙下那将官看了他的路引的事情,点了点头,却把墨悠悠心里气的只想直接把这个人沉缸算了!
“不过这件事情不急,毕竟现在起了战事,我们这也是为战事完了考虑。这小工程的生意公子也先请别说出去,毕竟找一桩生意不容易。”
“放心!我不说!”阙德仁可没有说的兴趣,之前两天因为肚子实在不好,受到平掌柜安排的一位年轻妇人的照顾就已经让那个小沟看他不顺眼了,他不傻!
“对了!看阙公子的商队这个方向,是去往幽州对吧?”
“对!”
“那到时候,到了幽州城,我们再一起多坐坐,到时候有的是时间。”
“是啊!有的是时间。”阙德仁赶紧点头,心里也是越来越高兴。
“来,公子我敬你一杯!”
“好!”阙德仁受了这一杯,虽然醉意有点浓,但这会儿舌头似乎是在另一种兴奋的影响下减少了打卷的情况。
动了动自己还算活跃的脑瓜子,眼珠子咕噜噜一转,阙德仁开口道:“悠悠姑娘会不会行酒令?”
“会啊!”
“悠悠姑娘,剩下的酒,不妨我们行酒令!”说着阙德仁又不自觉的瞟了眼墨悠悠领子与下巴尖那一抹雪白,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在加速的跳动,捏着手里的酒盅都有些紧。
“好啊!”墨悠悠点头同意,没想到这阙德仁还有点警惕心,虽然很多地方都圆了过去,但她觉得要想赶快突破,还是赶快将这阙德仁灌醉了才是正理。
这一行酒令,对阙德仁来说就是噩梦,一开头他们选择了划拳,划大拳……
“六六六啊……四季红!”
“五福啊……”
刚开始的时候,一边大吼一边挥拳的阙德仁还赢面较大,可喝了七、八盅酒之后,一切慢慢变得不同,他输拳的概率大大提高,最后更是十拳九输,这让阙德仁的小自尊怎么受的了!他划拳还不如一个女子?
“我……嗯,我们划小拳吧!”一口酒下肚后阙德仁提议道,此时的他早已忘了喝酒悠着点的事情。
“好!”小拳,连划二十拳输了十九拳,对诗词更是喝的多,就算是酒盅小一瓶子也完了!也许是老长时间没喝酒了,也许是眼前姑娘带来的激烈心跳,阙德仁的醉意很快越来越浓,在酒精的麻醉下胃部似乎也变得越来越舒服!
“小二!小二!”在这夜色里,阙德仁已经顾不得他的大声音是不是透过墙壁惊扰了一些已经上床睡眠的人。
“来了!来了!客官什么事情?”
“再来一瓶酒!”阙德仁一张脸红彤彤的说道。
“那这位姑娘?”虽然这么问可能惹了阙德仁,但陈皮清楚,这姑娘才是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