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非败演示了新的包扎手法后,一些临近的军医也是乘机瞅了几眼,镇北王那边来信说过这两人都是医仙的门徒,也许战场急救不如他们,但要救治重伤员更多的还是要看这两位!
然后就是搬运和断骨,搬运自然有人处理,而断骨传统的医术正骨手法,比西医要丰富深邃的的多,但也难以掌握,毕竟这需要丰富的经验,在古代很多学正骨的医生都是以自己或家人的骨骼作为经验获得对象,也不能说没有出过问题!
处理断骨这方面王非败虽然也算掌握的可以,但也一时间进步不了多少,至少霍庆龙和几个军医处理起来,咔吧一下就好了!而他则要摸上两三下才能决定力道的方向好!
营帐里伤员的处理速度加快了那么一两丝,可伤员下来的速度更快了!
奉命登上城墙将那些爬上来的吉贤国、水月国士兵打下来的不止是商队留下的高手,也有守边门派,罪囚营的兵丁!看着眼前血肉横飞的景象!阙德兴长叹:“果然没有捷径可走啊!要想早点回去就要拼命!”
阙德兴的眼睛闪过一丝寒光!对面的那些士兵他没有必要客气,这些吉贤国、水月国的士兵平均身体素质因为自身血脉的缘故是超过这边士兵的,能冲上城墙并不让阙德兴意外。他知道只有从后天开始两者的差距才不那么明显!但如果是修炼了合适的魔道功法,那这些吉贤国和水月国的士兵在后天依旧是略微有些优势,同样的魔道各种非人诡异的修炼方式也让修炼中的淘汰率很高,即便是有着血统也不例外!
“杀啊!”一声吼,阙德兴跟着罪囚营的队长一起冲了出去,刀光剑影,一道道血水飞溅而出,不要钱的洒满了城墙,阙德兴握着手里的剑一刻也不敢停下来!不断的杀死敌人,又有新的敌人从墙下爬了上来,而且他们之中也有高手存在!
噹的一声兵器碰撞声,让阙德兴知道自己碰上了硬茬,但他实在是没有精力专心对敌!因为这战场上连脚背一不小心都被被人扎上一刀,更别说是其他了!
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兵器的碰撞声不绝于耳,阙德兴和对方都选择了硬碰!利剑和弯刀飞快的切开空气碰撞在一起,然后又弹开!然后再次飞快的撞在一起,同时他们还要躲避飞矢、暗箭!在这纷乱的战场之上一切在普通面对面战斗中的花巧都是找死!只有不断精炼简化的杀招,一招接着一招,又不能脱力的去施展!
在暂时被攻陷,处于劣势的城墙上,幽州那些油皮一样的老兵总是背靠背的互相依靠,减少可能要防御的范围,而新兵们就没有这样的意识,他们不止需要老兵平时的教导,还需要用鲜血、痛苦、伤痕、生命抹去心里的叛逆、孤傲,将那教导化为本能!
“岂曰无衣——”
不知是那位士兵起了个头,一时间老兵,新兵都不自觉的在拼杀中跟着呼喊了起来!
“岂曰无衣?”一个喊出这句的老兵终于看准了机会从尸体堆里一跃而出,扑到了正和阙德兴拼杀的吉贤国后天第三境的身后
,一把匕首牢牢的戳进了那混账的屁股蛋中间!
“啊!”吉贤国的高手被这一匕首刺的,一时间疼的手里的弯刀都拿不稳了!
“与子同袍。”老兵喝出最后一句,躺在地上,而那位吉贤国的后天第三境也对罪囚营的高手一剑削断了脖子!
“老兄……”刚说着这句就要将老兵拉起来的阙德兴一愣,因为那老兵已经闭上了眼睛,他的身下满是露出的渐渐冰凉的血水和暴露的肠胃,这是最后的呼喊!
“王于兴师,”阙德仁也不自觉的高歌喊了起来!
“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一声声呼喊,汇聚起来,越来越合拍子,声音虽然凄厉,但却带着一种平常不会有着震颤!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大喝着,阙德兴再次和一位后天第三境的水月国军士撞在了一起!
“王于兴师,修我矛戟。”噹噹……噹噹……噹噹噹噹的刀剑混杂着呼喊响彻在这被血肉侵染的城墙之上,不!它就是血肉构筑的,千百年来,一代代九州的将士将自己的血肉化作无锋可摧的长城!
“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
……
呼喊也传进了王非败和霍庆龙行医的营帐!
“师弟,这是你的——”
“我知道,继续吧!”于是一切都沉寂了下去!
“王于兴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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