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德报怨嘛!”方文清越说越觉得有道理。‘凭什么我们这些读书读出成绩当上官的,要和你们这些没读出多少成绩的混在一起?凭什么我们有钱的要和这些没钱的一个待遇?如果看我们的学识和财富,真需要的时候,我们对这个国家的贡献才大!’
方文清被自己的歪理所折服,他心里知道真正为国为民的人冒不出他现在的想法,有这想法的往往只能‘锦上添花’,‘雪中送炭’是休想!在往深里看就是‘锦上添花’也是‘表上添花’,‘实挖墙角’!但这有什么关系,要是这种想法能成为一个潮流,能在字里行间潜移默化,也许能在士农工商之外,另立一个潜规则,另立一个特权层面,这才是他看重的;而这也有实际成功的例子,比如从古至今所谓的‘天子’一说,比如太监里最近两百年流行的‘奴才’。
方文清摇摇头,觉得自己想的太远了!还是先应对眼前比较好。
“方兄,你说的太对!我怎么没想到。嘿嘿……劝人向善,合情合理,这才是最好用的手段!”同文广被方文清这话也打开了思路,身为刑房他自然清楚,成年的人性格大多定型,对一些人你说劝人向善其实及其不现实,因为这个人在价值观上就不认为自己有问题;可这又有什么关系?
方文清和同文广接下来又聊了不少的东西,到了后面见天色有点晚了,方文清对同文广说道:“那个青衣你
最近让人盯着没有?”
“放心!他最近很安静。”
“那住在他道观的那几个人?”
“你是说那几个逐日宫的女子?都走了!?”
“走了!?”方文清可记得那日那个梁思梦说要上门赔罪的,结果这就走了?
“可不是,听说她们也是游历到这里,现在要继续游历。”
“你相信这种说法?”
“不是相不相信!而是这青衣他那边人走了,能给我们闹出幺蛾子的可能不也降低了!现在是多事之秋,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
“这到也是,晚上要不咱们再去醉花楼坐坐?”方文清看着同文广。
“坐坐倒也可以,只是这醉花楼不会被钦差——”
“这你放心,以前是我对这醉花楼重视不够,但现在不同。再说了,这醉花楼再是青楼那也是武林门派的分支,跟钦差要是真的合作了,他们能得到什么?只有和我们合作才是正途,我们这边缺人手了,这些门派也可以让他们帮助做些不打紧的。”方文清不太想让同文广知道自己和醉花楼借钱的事情,这事情只有他知道就够了,他相信有这层利益,醉花楼是偏向他这边的。
“有道理。”同文广点点头,然后又道:“那方大人,你这是又有什么想法了?”
“也没什么大的想法,以你们刑房和八方门的接触,八方门对青衣的怀疑我不信你不清楚。”
“你的意思是说——”
“就是那个姓冯的——”方文清说着声音低了下来。
“你的意思是用醉花楼制衡那个青衣?”同文广自然清楚,其实天封城三个弟子那晚被偷击,他就想到了青衣。
“就是这意思,如果冯长玲真的符合八方门对青衣的怀疑,那么我们现在就要考虑和青衣摆脱干系,不能再被他牵着鼻子走了!毕竟这可是魔门。”
“我明白了,不过这事情不能急,咱们很多事情,都和那个青衣有牵扯,现在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撇清的,万一惹怒了他,咱们可都有生命危险。”同文广说到这里就想起了那次镇北王边境接货大量走私的那一次,本来他也是想用官威强迫青衣将他的股份退出来,之后——
“我自然知道,这青衣背后有破凡境的高手,所以我们也得想办法找个破凡境的。”
“而这醉花楼就是选择之一?”
“没错!”方文清将手往桌子上一拍,站起来靠向同文广说道:“同刑房,你觉得还有比醉花楼更适合的吗?”
“那天封城呢?”
“天封城实力太高,不易影响,反倒我们可能被利用。而朝廷本来对他们就提防,我现在想起当初答应钱师爷让他们住进府衙也是我欠考虑,昨天钦差都问起我这事情呢!”
“那方大人,您最后怎么说的?”
“怎么说,就说我家妇人感了风寒,听说那霍庆龙是名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