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觉关切的问道。
“反正没安好心。对了我听街坊们说你走了许大人的路子,去了县学念书。你真是许大人家的远房亲戚?”
听辛小虎这么一问,陆觉倒是一愣,不过很快反应了过来。
“也可以这么说吧,当年我家和他家是有些渊源。小虎,你如果想去文堂,我帮你问问?”
陆觉自信自己如果替辛小虎开口,没准许呈也会满口答应。
“害,你还不知道我?一看书就想睡觉,但是对自己的拳脚功夫还是挺自信的。刚好还有几天就到了一年一度的武堂秋选,听说这次要比去年多增加十个名额,已有几百个人报名,我也想去试试,碰碰运气。”
听到辛小虎这么一说,陆觉蹭的站起身来。
“我支持你去。以后不上课的时候,就能去隔壁找你。”
“得了吧,听在县学上学的人说,你这家伙不是翘学就是睡大觉,已经是县学的不良少年了,我可想不想别人误会我跟你一样混日子。”
陆觉气得捶了辛小虎胸口一拳。
“去你的,有本事在县学里别找我帮忙。”
宁府,没有和陆觉同行的钟娘母女,已经回到了钟娘的卧室。
而手中握着一封信的刘夫人,正一个字一个字读着纸上的字,面色也随着越来越铁青。
强忍着看完最后一个字,她拼命抑制住想把信撕碎的冲动。
她不能,就算为了宝贝儿子宁显,现在的她也不能。
此时一个没有眼力见识的丫鬟,刚好端着冰糖银耳莲子羹进屋,想给夫人消消暑。
小心翼翼递过去时,却被怒气蓄满的刘夫人将碗一掌打翻在地。
丫鬟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慌忙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给我把地上的渣子,舔得一滴都不剩。”
听到如此无理的要求,丫鬟战战兢兢,抬头时却对上了刘夫人冰寒的目光,这三伏天里,竟然让她浑身一颤。
钟娘房中。
钟娘握着宁琳的手,柔声细语问道。
“琳儿,这几天身边一直都有人在,我不便多言。我现在问你,那个陆公子,是什么身份?”
“娘,他是个飞羽楼低级跑腿的信客,前不久还给爹送过那封至关重要的信。”
钟娘摇了摇头。
“你见过哪个低阶跑腿的,有那等身手?对方可是个千户,竟然能数招之内毙命。”
钟娘所说的,也正是宁琳这两天所不敢再回忆的。
她宁可相信,陆觉就是那个被李家公子欺负到头上,也还不了手的人。
可母亲的一句话,把她拉回到现实中。
看着女儿愁容满面,钟娘笑着道。
“那你觉得这小子怎么样?”
“娘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那为娘就说得明白点,你成年后,原因嫁给他么?”
听到母亲如此突兀的问话,宁琳不禁抬起了头。
眼前的母亲,仿佛变了一个人。
不再是那个在宁老爷面前百依百顺,在刘夫人眼皮子下逆来顺受的那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