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真将身子凑近许呈。
“此次来访也是受我家家主所托,探探你对衡门的态度。”
“怎讲?”
许呈有些听不明白。
“衡门老门主过世前,竟然指定了个不到二十的女娃接任。周王私下很担心,多少有了点想法。”
“哦?那四大家什么态度?”
“子家支持衡门不说,毕竟没有衡门他们早就血脉断绝。张家世代与周王室通婚,也是周王制约衡门的主要倚仗。我们两家的家主目前都看好周王室,但为防不测有心两头下注。”
“那许家打算安排是谁支持衡门?”
许呈已然明白了对方今天一整天,都在试探。
“贾家这边由我负责。许家的人选,你家老太爷他料定衡门迟早会派一封信过来,发掘有潜力的后辈,以慰老门主在天之灵,你被安排在这里做学政,就是赌一把。现在衡门紫信在手,简直是这件大事的不二人选!”
说到此处,贾真双眼放光。
许呈突然有种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的感觉。
“那国内其他宗门——”
“哼,周王这几年,可是一直在拉拢断魂门,官职土地都很舍得。传闻还有意将最疼爱的小公主,下嫁给秦风。”
此时此刻,那个刁蛮公主的梦中情人——秦风,正捂着鲜血淋漓的左肩,半蹲在屋顶,身边尽是碎裂的瓦片。
这是秦风此生从未遇到过的劲敌。
对方仅仅三五招,就破了自己的防御。
左肩被铁棍以一种匪夷所思的手法击中,明明还有一丈的安全距离,却瞬间砸在了肩头。
自己虽然反应极快躲避,但还是被扯下了大块皮肉。
伤口处麻痒难耐,不知道倒刺上到底涂了什么东西。
躲在远处墙角边的陆觉,看到这个替自己吸引了注意力的秦风受伤,刚刚因观战兴奋难耐的心情,突然跌落了谷底。
要不是秦风出现,没准那个逡山发现的就是自己了。
“师兄,师兄!这个秦风有点厉害啊,区区力师居然还能和我过两招。”
逡山像个小孩子一样,兴奋地叫嚷了起来。
逡河看到逡山的状态,头痛不已。
师弟有个不为外人所知的秘密,一但见了血,一直被压抑着的杀性就会肆虐。
只有族叔能用秘法压制。
而此刻的钱大谦也已经意识到,现在已经不是保不保得住张起尸体的问题了。弟秦风的性命恐怕都得折进去。
看到秦风现在的模样,钱大谦叹了一口气。
“二位,尸体交给你们罢了,可否放我师弟一条生路?”
形势比人强,在他眼里,秦风就是断魂门的未来。
见钱大谦服软,逡河刚想说点什么的时候,逡山直接瞪了他一眼,向着钱大谦诡异一笑。
“晚啦,晚啦!你们完啦!”
眼见协商不成,钱大谦果断掏出带有“衡”字的令牌,月光下清晰可见。
“二位,衡门的面子多少给点吧。”
看到钱大谦手中突然出现的令牌时,逡河的瞳孔突然变大,脸上也现出踌躇。
这个令牌,断然无人敢伪造。
难道对方真是衡门的外门长老?
刚才在县衙外确实听到一些,但不甚清晰,现在亲眼得见,让他倒吸了一口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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