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除*和让她死有什么区别?
裴锦程癫笑两声,不过是他杀和自杀而已!
顾言汐若是知道自己没了*,她会有勇气活下去?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没有*等于什么?
如果孩子还在,她或许会为了孩子而坚强下去,可孩子不在了,她什么都没有了!
裴锦程太了解顾言汐的个性了,她宁可死,也不会悲哀可怜的存活着。
江倾玥再也看不下去,捂着唇跑出了手术室。
医生们准备就绪,让裴锦程和裴锦娴去外面等。
裴锦程不肯走,叫裴锦娴先出去。
裴锦娴准备离开时,手机突然响了,她想也没想直接接听了电话。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她好看的秀眉一挑,眉目间散发出希望的喜悦,走过去推开正准备做手术的副院长,挂断电话道:“血型找到了,他已经到了医院楼下。”
裴锦程心头一亮,一把握住她的胳膊,目光是无穷无尽的期盼:“真的?”
裴锦娴用力点头:“我就知道言汐一定不会有事的,言汐这么好,老天爷会保佑她的。”
她跑出手术室,韩知远恰好上来,两个人都没顾得上说话,直接进了手术室。
裴锦怿过来医院的时候,除了韩知远在里面输血,其他人均在外面等。
裴锦程站在手术室门口,往日英俊的俏脸变得苍白无色,写满了疲倦和憔悴,下颌上的胡渣让他看上去年长了好几岁,深沉的眼眸中,除了满满的期待还流露出一丝丝害怕。
看着他的样子,裴锦怿心里牵起一丝丝怜惜,似乎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曾经他也这样过,他能理解他此刻的心情,但他,没有大哥这般幸运……
裴锦怿和裴锦程在一起相处的时间非常少,又因为是同父异母,裴锦程年少时会把母亲的死怪在裴锦怿母亲身上,从小就不和裴锦怿兄妹两一起玩。
那时候的两个人,看似兄弟,实际上就像陌生人一样。
后来慢慢长大了,懂得了一些道理,两人的关系才好一些,可是没多久,裴锦怿又去了法国,一去就是八年。
好在两个人都是重情重义之人,很快就融入了兄弟情感。
看着裴锦程的样子,裴锦怿不好去打扰他,问裴锦娴道:“锦娴,大嫂怎么样了?”
“知远在给言汐输血,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知远?”裴锦怿一怔。
“是啊,联系了好多人,只有知远的血型和言汐相同。”裴锦娴抿了抿唇,“这以后啊,要多找一些熊猫血的朋友,然后建个群放在一起,以备不时之需。”
裴锦怿只是轻微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可是这一切,是不是太巧合了?他们两个人……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江以信忙完工作上的事情后,早早就离开了单位,去调查了车祸司机的资料,又结合车祸现场分析了一下,给黎俊熙打了电话,让他做好战斗的准备。
这回宋文悠把事情弄成这个样子,别说宋文悠本人,只怕她母亲的娘家也会被裴锦程扫荡干净。
这样也好,解决完了,就不怕再生事端。
怕就怕,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深。
江以信拿了资料准备去医院,恰好遇上了安诺。
昨天夜里江以信被江倾玥带走,一夜未归。虽然她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没有回来,可她不是傻子,不会看不出两个人的关系不正常。
但她既然嫁给了江以信,她就是他合法的妻子,她有权利融入他的生活。
“以信。”安诺走到他身边,笑了笑道,“看你行色匆匆,要去哪里吗?”
“有个朋友生病了,我去医院看看她。”
“我陪你一起去吧!”不给他拒绝的机会,安诺挽住他的胳膊,“你的朋友,我希望也可以是我的朋友。”
“她现在情况不是很理想。”
“没关系,如果不方便,我可以不进去,但我想陪着你一起去。”
江以信看了她一眼,推开她的手上了车子。
安诺抿唇一笑,急忙跟上去。坐到副驾驶,她注视了一眼江以信的脸色,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道:“以信,昨天你和倾玥去哪里了?不回家也不说一声,我很担心你们。”
江以信真准备拧车钥匙,听了这话,不禁顿了顿手。
昨天夜里从医院离开,他本来是打算回去的,可江倾玥说太晚了不回去,非要住酒店。
虽然他无能为力这段感情,他给不了江倾玥什么,他甚至在逃避,可他一直很宠她,这是不可否认的。
江倾玥不肯回去,他自然也会随着她。
许久没有单独在一起了,再拥抱便如干菜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他不知道他这样做对不对,毕竟,他名义上是安诺的丈夫,不管他承不承认这份夫妻关系,在法律上,都是认可的。
他有妻子,却还要跟江倾玥纠缠在一起,他算出轨吗?江倾玥算小三吗?
可裴锦程说过,宁愿让她做自己的情人,也不会放过她。
“以后你自己早点睡,不用等我,我有时候夜里有工作。”江以信淡淡回答,拧了拧钥匙。
“以信,我知道你和倾玥感情好,可倾玥毕竟是女孩子,早晚要嫁人的,我希望你可以让她自己学会独立一些。”安诺话中有话,聪明人一听就懂,他相信江以信不笨,会明白她话中的含义。
“如果你介意,可以装作不知道。”江以信握住方向盘,用力踩下油门,车子如箭一般,嗖的一下就“飞”了出去。
安诺身体猛地往前一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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