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没有听明白,顾言汐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反问道:“什么?”被他的话震惊了,也忘记了要挣扎,就那样被他搂在怀中。
裴锦*的以为她没有听清楚,很沉稳的重复了一遍:“我们结婚好不好?”
结婚?
顾言汐脑子里,不停的重复着这两个字,结婚!他说:我们结婚!
他要跟她结婚?
这是多么值得高兴的事啊,所以顾言汐笑了,但她的笑容,不是开心和兴奋,是讽刺和荒唐。
她就想不明白,发生了那样的事,他怎么还说得出这样的话?
他亲手将她送到另一个男人床上,还可以装作若无其事的和她结婚,他的心到底要有多大,才容得下她的不白之身?
她真的好想问问他,是怎么做到如此宽宏大量的!恰好她也可以学一学,然后不计前嫌的跟他在一起,开心的过日子。
可惜,她问不出口。
裴锦程见她脸上笑容怪异,心里不由得一紧,轻声问:“怎么啦?”
“裴锦程,你不要痴心妄想了,这辈子我就算是孤独终老,我也不会嫁给你。”顾言汐一字一句咬的十分清楚,生怕他听不到似的,还特意提高了音量。
裴锦程眉心猛地一跳,如烛台上燃烧的火焰,烨烨生辉。
她不嫁给他!她居然不愿意嫁给他!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前阵子说结婚的事情,她高兴的不得了,恨不得立马就跟他去民政局领结婚证,这才过了几天,她就不想嫁给他了。
女人善变,果真是没错!
“顾言汐,我现在是在跟你求婚,你不要不知好歹。”声音很淡,不过也没有生气,“如果你非要我逼婚,我也做得出来。”
逼婚?他想逼婚?顾言汐不可思议的望着他!
怎么逼?收买民政局的人,然后把她绑去民政局?或者,根本不用她去民政局,他直接买通关系拿到结婚证?
以他的实力,顾言汐相信他可以!
所以,不管她同不同意,她都只能是他的人,这一辈子,她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这个权利当道的社会,真的是要逼死人!
“就算你用那样的方式得到我,又能怎么样?只会让我恨你。”
“恨我?”裴锦程轻轻一笑,非常怜爱的抚了抚她的脸,“你能恨我一辈子?夜夜同床共枕,只怕你恨不起来。”
“裴锦程,你真的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吗?”
“什么?”突然被问这样一句,裴锦程有些迷糊了。
“这么快就忘记了?”顾言汐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讥笑,“我说过我不会原谅你,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裴锦程总算是明白了,原来还在记恨那件事,可他说过了那天晚上是他,他说了两遍,她怎么就不相信呢?
与这种脑子转不开的人交流起来,真是恼火。
“汐汐,那天晚上是我,真的是我。”第三遍了,她要是再不相信,他真的没辙了。
“是你吗?”顾言汐似信非信的反问一句,“我问你的时候,你为什么回答的不是?”
“因为……”因为宋文依就在休息室里听着,裴锦程不能说是,不然一切都崩溃与亏了。
那天晚上确实是他!
早在之前,他就将事情安排好了。只是,宋文依看监控是临时提出来的,他没有准备,也只能在她身上赌一把。
丁立文进去的那个房间,其实早就安排了人,等他上床脱衣服的时候,裴锦程的人假扮服务员借口修马桶去敲隔壁房间的门,趁宋文依起身开门的时候,潜伏在丁立文房间的人就将他反面摁在床上,裴锦程找了一位小姐进去把人换掉了,丁立文被下了猛药,所以也分不清床上的人是谁,只是可怜的那位小姐。
而宋文依房间,假扮服务员的人跟着宋文依进房间后,直接就把她打晕了,裴锦程本想找个男人跟她上床的,但想想还是算了,也许他不知道贞洁对女孩子来说有多重要,但他知道自己很在乎自己的女人是否干净,相信其他男人也会这样,即便宋文依再坏,她以后……还是要嫁人的。
事情经过大概就是这样,其实宋文依早上起来发现监控没有内容怀疑过,但她并不是非常的在意丁立文和顾言汐是否上过床,她更在意的是,裴锦程和顾言汐是否会因为这件事闹翻,如果闹翻了,她就成功了。
而事实证明,她确实成功了。
当然,她也不会放弃任何嫁给裴锦程的机会,她知道裴盛华不喜欢顾言汐,所以只是换了一种方式罢了。
“你说呀,因为什么?还是你根本就没有原因?”顾言汐真以为他要说出个什么原因来,本来还带着一丝丝期盼,但终究还是失望了。
“汐汐,真的是我,你相信我一次好不好?就这一次。”裴锦程恳求的看着她,也就只有在她面前,他会放下高高在上的姿态。
“裴锦程,你以为我在乎的是我跟其他男人上了床吗?”顾言汐轻笑一声,“我在乎的是,你会把我送到其他男人床上,你会为了利益不惜来牺牲我,我在乎的是这个,你明白吗?”
“我也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顾言汐冷声笑起来,试图想要推开他,但没有成功,“好一个迫不得已,那日后,你再有什么迫不得已的事情严重到要杀我,你是不是也会毫不犹豫的杀了我?”
“汐汐,你不要这么极端!这回的事情是个意外,我以后不会了。”裴锦*的是放下了所有的高傲,如果这个女人再不原谅他,他可能就要来强的了。
“以后?你还想过以后吗?我不会再给你这样的机会了。”
“顾言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裴锦程突然严厉而清冷起来。
“你要做什么?”一见他变脸,顾言汐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觉得呢?”
“放开我,裴锦程,你这个伪君子,你放开我……”顾言汐挣扎起来。
“伪君子又如何,你咬我呀!”裴锦程一边说一边剥他的衣服。
顾言汐抓住衬衫领口,不想让他得逞,但她岂是他的对手,三两下就被他拂开了手,她又急又气,双脚一顿乱蹬,把茶几上的东西纷纷踢倒在地。
裴锦程反身将她放在沙发上,曲起她的双腿:“叫你再乱动。”
顾言汐知道逃不了了,再挣扎也无济于事,可一想到办公室的门没有反锁,她着急之余又满是紧张:“会有人进来看见的,裴锦程你放开我。”
裴锦程已是箭在弦上,哪里可能放开她。
曾经他就说,温柔对这个女人不管用,事实证明,确实不管用。
顾言汐挣扎了几下就束手就擒了,她似乎已经习惯这样的流程和方式。
裴锦程搂住她,低头去吻她的唇。
顾言汐虽然气他恼他,但不排斥与他这样的关系,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的身体也只想给他碰,在他们互相没有伴侣的情况下,她不反对与他做这样的事。
她是个二十四岁的女人,是有生理需求的,她不想找其他男人,那唯有给他,反正他也老想着要她,互相餍足一下也是可以的。
裴锦程额上泛起细密的汗水,伏在她耳畔继续和她说着话:“宝贝,以后我们结婚了,你准备给我生几个宝宝,两个?三个?四个?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要不我们多生几个好不好?”
顾言汐被他哄得辨不清东南西北,很快就被他送上了巅峰,整个人像是飘在云彩之间,轻飘飘的,不知道要飘去哪里。
她的身体突然软下去,裴锦程伸手搂住她,抱起她去了办公室内层的休息室,继续……
顾言汐也不知道这一场情爱延续了多久,反正到最后,她浑身无力的被他搂在怀里。
若不是看着她真的受不了了,裴锦程才不会停下来,二十八岁的男人,精力太旺盛了。
他知道顾言汐心里还有他,只不过因为那件事对他有了心结,但时间会证明一切,他所需要做的,就是等待和对她好。
总有一天,时间会还他一个清白。
但是,他或许不知道,他可以等,她未必等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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