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知道,还有一个孩子去了哪里?”
站在一边的男人声音冷沉,语气里夹带着一丝隐隐的烦躁,说话的时候眯着眼睛将面前的女人形同X光一样扫/射过滤一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对方的凝着自己的目光,那道水波一样的眼神里夹带着的冷嘲让他觉得有了一丝的不耐烦,他看着刚才还眼眶里包着眼泪就快滚出来的女人此时虽然依然紧咬着唇瓣,但却已经松开了紧抓着短裙的手。
“你在乎过吗?又或是你现在觉得应该在乎?”
司岚的眼睛微眯成了针尖状,那眼神好像在说,我问的不是这个!在他看来他想要问的问题跟她现在所说的话是南辕北撤,而一向不喜欢浪费时间浪费精力的他在听到这句挨不着边的话使得他心里的气闷又积压上了一层。
“林雪静,我问的是另外一个孩子!”
他的咄咄逼人让林雪静心里一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小承嘉离开时那眼巴巴的眼神还是因为这个男人的突然介入让她乱了阵脚,还是因为这句话一经挑起触动了她内心深处那最为敏感的神经,她的情绪突然被激起,脸上的痛苦神色也浮现而出,“你有什么权利来问我这样的话?”
林雪静情绪的突然波动近似嘶吼而出的这一句话让司岚的表情一黑,你有什么权利?那深黑色的眼眸里犹如掀起了一场狂风暴雨,近似死寂一般的对峙让他的脸色越发地阴沉,周边过往的行人和车辆都如同被虚化掉,唯有跟他对峙而站的女人被他的眼瞳深深地倒影了进去,那眼睛里轰的一下燃起了一团熊熊大火誓要将眼瞳里的那个身影给烧得粉身碎骨,让旁边那辆别克车车里的司嘉司机忍不住地低低吁出一口气来,不好了!
他的眼睛里是什么?
充满掠夺/性的逼迫,一如五年前那不可一世的强势,那席卷而起的冷气压让林雪静背脊一凉,这种逼迫而来的压力让她哪怕是咬紧了牙关僵直了全身才能维持住的不后退不退步的姿势被逼得身体控制不住地要往后仰。
她一语便激怒了!
林雪静咬着牙关双手紧握成了拳头,这个男人的脾气比五年前还要难以揣测,而就在她抵抗不住想要离他远一些的时候,那只长臂一伸,皓腕如贴般紧扣住她的手腕,用力一箍,林雪静似乎听到了自己手骨被捏碎的骨头声响,张着嘴一声‘啊’都没有叫喊出来,整个人就像被牵住线的风筝从线的一端狠狠一拽,她的高跟鞋因为身体的突然前倾近似匍匐着往前倒,一只鞋子被拽飞,整个视线都在旋转,肩膀被拽起前推的那一刻尾椎骨重重地撞在了那辆停放着等待着的别克车的车门上,这个男人的力道之大将她整个人都拽了起来,她想要痛苦呻/吟但却没有喘气的机会,当她一阵头晕目眩地被他再次扔进车里的时候,那眼睛里面承载着的怒气却还没有因此而消散,在林雪静还没有来得及喘气的时候那只大手已经伸过来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我有没有这个权利你很快就会知道!”
疯,疯子——
混,混蛋——
被再一次粗鲁地扔进车里的林雪静瞪大了眼睛看着身旁伸手掐住她脖子的男人,他要干什么?他要干什么?
那只掐住脖子的手的力道是那么的用力,好像一出手就像掐断对方的脖子一样,林雪静开始挣扎,她被扔进去的时候身体是斜跌坐着,此时掐她脖子的男人是直接倾身半伏在她身上,她被他那双暗沉的眸子看得心里要发疯了,双手抓着他那只压在她脖子上的手,双/腿直接朝他身上狠狠地蹬了过去。
混蛋,你要杀了你!
被逼疯的女人潜意识是可怕的,女人有时候之所以会被叫做‘疯女人’,那也是被人给逼出来的。
此时的林雪静是什么都顾不得了,她被掐了脖子,被他威胁,被他大力而粗/暴地再次塞进车里,这一系列的经历如同一段段蒙太奇的电影,再一次被她的记忆所唤醒,曾经的她也是被他这样地对待过,他强势,他霸道,他唯我独尊,他容不下她一丁点的反抗,曾经的她懦弱可欺,而她现在再次经历这样的情景时才真正的明白了自己曾经为什么会懦弱得被他欺负,那是因为她之前爱他爱得不顾一切,爱得没有尊严,爱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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