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当年的自己,只怕能闯荡进去,要全身而退,却是难如登天了,毕竟人有利而时穷尽,人的身体并非是铁打的。
只不过再森严,对于林少云来说,就是摆设而已了。
穿过府衙的花圃,绕过两道回廊,忽听左边厢房有人语之声,便循声而去。
靠近一听,只听里面一人道:“大帅,我看还是守着,不必出城与他们较量。等他们爬墙,咱们就居高临下的杀。”
“军师啊!你这招用了多年,人家一直都叫嚣着让咱们出去单挑,咱们都当缩头乌龟,虽然这是万全之策,但这一次却不同,据说那刘飞虎要派一名从未上过阵,而且还自称什么有破城之法的家伙当先锋,这一次我就上去杀他个片甲不留,他们大军一冲而来,我们就撤退关城门。”只听一个雄壮的声音,在屋里回荡,犹如暮鼓之声,显然这就是敌军的主帅了。
“就怕那是诱敌之计!”先一人说道。
“怕什么,有咱们的许先生坐镇,一切都在算计之中,若不是许先生法力有限,只能自保,我早就发兵将他刘飞虎给抓过来鞭打一顿,挂在城门边上示众了。”那主帅又道。
林少云听至此,暗暗发笑:“如此说来,刘飞虎是想我当前锋了。该死的老狐狸,竟然如此阴险。”一听见刘飞虎让自己打前锋,他就知道刘飞虎心里打着的鬼主意,又想:“只是我自己还没知道有这回事,你们怎么就先知道了?看来刘飞虎的大营中,有奸细。”可惜他不了解刘飞虎身边的人,所以他也不知道谁是奸细,不过这一切对于林少云来说,完全不重要,有与否,奸细谁,也无法改变林少云攻城的决心。
“大帅,只怕三天后敌军不敢出来应战,你看每一次咱们许先生的黄沙一起,那敌军就逃之夭夭了,哪里敢停留片刻,有时候他们强攻,这爬上了城墙,还不是被我们用大石头砸死,砸在敌人的脑袋瓜子上,那种感觉真的很爽,就像一拳打爆西瓜一样。”这时又有一人开口说道,林少云知道这家伙多半是副将了。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在门口站定,喊了声奇怪的话,然后里面传来一声怪声,使得林少云一个头两个大,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鸟语,但里面那人说完后,外面的这士兵就推门而入,从这动作上来看,猜到他们这是一个叫报告,一个叫进去的意思。
然后那士兵进去后,便又是叽叽咕咕的说了一段,后来才出来。
“糟糕,他们用胡虏的特有语言交流,我在这里岂不是如同睁眼瞎吗?”林少云登时有些傻眼了。
然后听那副将问:“大帅有什么事吗?”
那主帅摇头道:“没事,一点点意外而已。哦!对了,马上去找许先生过来,我忽然感觉心神不宁,是不是撞邪了,让他给我看看。”
“是!”身后的亲兵,应了一句,便退了出来。
去不多时,便见一名仙风道骨,面容在五十岁左右的男人,手握拂尘,步履轻盈,缓缓而来,走的虽然慢,但是一晃溜,就来至了主帅的门前,躬身抱拳说道:“大帅,贫道求见。”
但林少云知道他这样的修道之人,没有五百岁以上,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修道之人,并不能用容貌之色,来形容他。又见他如此卑躬屈膝的模样,只觉此人真是丢了修道人的脸,修道人对凡人如此,就如同皇帝对乞丐磕头一般,有违天伦常理,令人发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