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细!”墨湘君一脸抢答成功的神情,“那要不要告诉珊珊啊。”
“不用~~~整件事说不定都与那个秦川有关,但与我们无关,所以兄弟~~~”他拍拍墨湘君的胸膛,“慢慢查,我们可帮不了你,你懂得~~~”
“啊————?”墨湘君失望地拖个长音,早知道,他就不摊上这事而,惹这个麻烦了。
第二天,城西街口一大清早来了一队士兵,可是,当他们看见百姓都照常生活时,面露疑惑,小声嘀咕:“奇怪,圣使叫我们来收尸,哪里有尸体?”
这话正好被买菜的洛珊珊听到。而卖菜的百姓疑惑地看那队士兵,因为墨湘君的法力,他们早就不记得昨晚发生的鬼事。
“啊——死人啦——死人啦——”忽然,一声尖叫划破清晨的宁静,金牌媒楼里的媒婆张一脸煞白地像个没头苍蝇一样乱跑。喊得跟杀猪没什么两样,“死人啦——死人啦——车老板死啦——”
士兵立刻上前,问人死哪儿了?
媒婆张慌慌张张带他们往回走,立刻,百姓统统尾随。洛珊珊拉起和她一起买菜的铃儿一赶紧去围观,她边跑边问铃儿圣使是什么。铃儿告诉她,就是国师的部下。
她一听,就停下脚步,怒道:“昨晚的事一定与那个变态国师有关!”
车老板死得很惨,像是被野兽开了膛破了肚,里面的脏器被拽出来,挂在身上,四周也都是血,看晕看吐了一片,从没见过有人死那么惨的。就是是整天宰猪的屠夫林,看完后拿刀的手也哆嗦不停。
洛珊珊听大家这么说,没敢进去看。只从人缝之间瞄了一眼,就看到满地的血,还有半拉场子。立刻,她吐着会“快食一家”。就是她看恐怖片再多,里面的画面再血腥,那也是假的,看完她照样哈皮地吃红烧肉。
可真当看了这样的场面,她还是毛骨悚然,恶心呕吐。
“车老板死得活该。”她身边的铃儿说。
她吐得脸色苍白,擦了擦唇角:“怎么说?”
“他卖小孩,被他害死的孩子不少。”
原来是他妹的人贩子。
抬头,她看见“快食一家”停了一辆马车,她认出那辆马车,是秦川的,朋友的到来多少缓解了她呕吐的不适。她和铃儿匆匆回转。
到正门时,正看见秦川有趣地拿着她设计的餐盘欣赏。而墨湘君正给他上了一杯茶。
“秦川你来了?”她热情说道,墨湘君见她回转,上前取下她背在身后的菜筐。
听见她声音的秦川转身,露出会心的笑容:“珊珊回来了。”
“恩,到里面坐啊,站在这儿做什么?”洛珊珊请他入内,他笑着放下餐盘,随她入内。
在请秦川入客堂后,她笑道:“你先坐会,我去叫大哥。”说罢,她退了出来,铃儿随后给秦川上茶。
她进入傺月的屋子,他房门开着,却看见他在忙着收拾包袱。他忽的转身,朝她张开手臂,热情洋溢并且十分激动地说:“亲爱的,本神法力恢复,可以送你回家啦!”
立时,她怔在了原地。回,回家?现,现在?而在她怔愣片刻后,她的神情慢慢扭曲,慢慢变得夸张:“你!说!什!么?!”
傺月转变神情,露出神圣而光辉的笑容:“凡人,本神很负责地告诉你,我们可以回家了。当然,你可以选择留在这儿,但是本神,要回去复命。”
“你耍我嘛!”洛珊珊简直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因为心情实在过于复杂,极有可以回家的激动,又有被戏耍的愤怒,还有事业刚刚起步就要离开的不甘,更有选择回去还是留下的纠结。
神经兔没有给她一个过度,一个提前通知,而是那么突然地告诉她,他们可以回去了!难道她就这样回自己的世界,这里的一切就这样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