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军纪,然他却对自己的外甥甚是纵容,竟然任由他胡来,便拿景震威胁,顺便杀鸡儆猴,要左都督乖乖交代军机,但没想到,左都督居然如此在意外甥。
其实,景震名义上是左都督的外甥,实是他与自己姐姐暗通曲款,乱/伦生下的儿子,他十几年来一直在后院辛勤“播种”,阿娇成群,却偏偏再没生出一个男丁,所以平素对景震,那是无所不应,宝贝的很。
剑客给景震口中塞下一粒解药,他渐渐清醒起来。
“拔指甲似乎有些难度,十三,你把银针给他们,记得,要顺着指甲缝扎进去。”白苏道。
十三掏出随身携带的银针,递给一名剑客,那人二话不说,打开银针包,取出一根半尺长的细细的银针,抓起景震的手便扎了进去。
“啊!”景震顿时全醒了,叫的撕心裂肺,“舅舅,救我!”
左都督一直死死抿着唇,看着景震的目光中满是心疼,可就是坚决一个字也不说。
看着第二根银针慢慢的扎进去,景震脸色煞白,额上青筋直暴,细细密密的汗水在幽暗的光线下盈盈发亮。
景震一个受宠爱庇护的纨绔子弟,能受到第二根银针,还没有求爹告奶奶,已经是奇迹了。因着如此,左都督越发觉得景震是个不错的孩子。
“对了,手脚都刺完之后,再来个‘开口笑’,左都督您一定不知道这开口笑吧。”白苏耐心的给他说明,“就是把木桩子插入肛men中二三十寸,随后把木桩竖起来,插入先挖好的坑里,然后令外甥的体重就会让他一点一点的往下坠,一点点地深入,直至从腋下、胸部、背部或肛腹穿出,在一般情况下呢,他不会直接死的,最起码也得三天往上才会咽气。”
若非必要,白苏当然不会拿这个方法去整治谁,她此时说出来,不过是一种心理战术,给左都督造成震慑,和压力。
十指连心,景震疼得脑中一片空白,自然听不见白苏说了些什么,可左都督听的一清二楚,别说是景震,这世上任何一个人,听见这“开口笑”也心惊胆战。
左都督盯着白苏清俊的脸,这个征战沙场之人,眼中竟然露出深深的恐惧。
“父亲!父亲救我!”景震哭嚎道。
他一声“父亲”令左都督浑身一颤,一咬牙道,“住手!我说!”
白苏也被惊了一下,但她面色不改,抬手令剑客停止动作,“左都督定要知无不言啊!”
“好,但我有个要求。”左都督一个杀人如麻的悍将,居然被白苏逼的虎目含泪,“你要放过我儿,至于我,只求速死。”
白苏道,“左都督放心,在下也没有很多时间去折磨人,只要都督照实话说,在下定然会给你个痛快。”
“我不信你,你以祖宗鬼神发誓!”左都督对刚才的事还历历在目。
“我以纳兰氏祖宗鬼神起誓,只要左氏交代今日密谋之事,我纳兰氏放其子生路,否则天打雷劈。”白苏看着景震一眼,缓缓道,“就算你不说,在下也要留着他性命,验证你说的话是真是假,你若说假话,在下必然以方才的法子对付他。我现在就可以放他离开,不过,你若敢诓骗,便是他转世投胎,我纳兰氏也有本事把他抓回来,请左都督慎重。”
左都督方才还存的一丝狡诈之心,顿时打消。
他也是个精明之人,一下子就明白过来,白苏从一开始骗他,就已经开始下套了,就等着此刻他老老实实的交代呢!他虽心中不甘,却不得不如实交代。(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