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事,“赵先生,晚生还有一桩赚钱生意,就不知先生敢不敢做了。”
赵庆贼笑着凑了过来,“只要不是倒卖皇家财物、公卿贵女,在尚京城中倒真是没有鄙人不敢做的买卖。”
白苏知道赵庆不是夸口,前几日虽然见他对陆离谄颜媚笑,可神态之中并没有卑微之色,可见他也不是空有财富的商人,再说,又有哪个商人没有些门道后台?
“听说卫尉少卿陆离年轻英俊,众多女子心慕之......”白苏虽相信自己的判断,但还是决定要先探探口风,不能太过鲁莽。
赵庆鄙夷一笑,“他?他可是尚京女子的噩梦,不知怜香惜玉倒也罢了,竟然将几个花儿般的美姬送给虎贲卫那帮粗俗野人糟蹋!有哪个女子敢爱慕于他?”
“诶!赵先生也当是游戏花丛之人,怎么会不了解女人的心思?”白苏轻轻一笑,声音如魅,缓缓的勾人心魂,“越是不能接近的毒药,便越是有致命的吸引,她们固然不会傻到去托付终身,可是......并不代表不会想......”
白苏人畜无害的面容上浮起一朵犹如曼陀罗般的邪笑,看的赵庆一呆。是的,越是不能接近的毒药,越是有致命的吸引!至少,眼前这个小公子邪肆的笑容,便证明这点,只引的他一个不好男风的人,也不由得蠢蠢欲动。
“你说的生意是?”赵庆开始有点鄙视自己贫乏的想象力了,难道逼陆离去满足那些贵女?他好歹是个四品官,一身武功,哪里是那么容易逼迫的。还是废了陆离的武功,然后将贩卖他贩卖给那些贵女做禁/脔?
白苏看着赵庆荡漾的表情,便猜到他想些什么,为免他觉得自己想法可行,立刻从袖中掏出一张纸,在案几上摊开,展开之后是一张一米长的画。
画中人物便跃入眼帘——是一名男子斜倚在塌,一直手侧撑着头颅,乌黑的长发从指尖倾泻,带几分疏狂的味道。身材颀长,挺拔如松,肩膀强壮健硕,胸腹之间肌肉分明,但并不夸张,胸口点绛,左手手臂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只蜿蜒到左胸那可樱桃上方三寸处,狰狞而狂野。笔直修长的双腿交叠,壮而不肥,另一只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扯着床单遮住下/体,若隐若现的遮掩羞处,引人无限遐想,从肚脐生长的一道毛发,性感到无以复加。
极品啊!尤其是那双幽深如墨的眸子,似乎只要这么一瞟,便会沉沦。
赵庆只觉得自己鼻子一热,什么热乎乎的东西流淌下来。从此以后,他再也不敢笃定的说自己不好男风了,可是如陆离这般的极品,真是不好找......
白苏见状,怔了一下,强忍住笑意道,“赵先生以为如何?”
如何?这还用问?这两道鼻血便是最有力的证明,他方才看那女子的画像可是没有如此激动啊!赵庆淡定的将画放好,坦然的掏出绢帕把鼻血擦干净。
那自然的动作,令白苏不由得心生钦佩。
“绝色,没想到陆离那小子长相不算极品,脱了衣服却这般要人命。”赵庆感叹道。
白苏倒没觉得怎样,她以前上人体课时,也坦然的面对那些裸/体男模特摆的各种姿势,当做石膏像来画就成了,没什么好激动的。
“陆离做官之前,不过是庶民,身后没有家族支撑,想来出售他的画像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白苏进一步说服赵庆,她又怕赵庆私自收藏这张画,便又道,“虽是如此,不过先生万万不要留有画稿,万一陆离发觉,而追查起来,先生怕会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赵庆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目光却不由自主的又瞟了画上的陆离一眼,心道,画算什么,有机会定要看一回真人。
白苏见他答应,立刻又从袖袋里掏出好几张不同姿势的画像交给赵庆。赵庆欢喜的像是得了珍宝一般,立刻要派人送来两千金。
后来白苏觉得拿着金子实在不放便,便叫赵庆帮忙把所有钱都折换成庄院的地契,她也不怕他赖账,毕竟赵庆是个商人,并且是一个比楚辰更资深的商人,他必然不会因为贪图两千金,而做杀鸡取卵的蠢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