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清楚之前,不能在内部掀起争端。故而叹了口气,和声道:“此事我自会查的清楚,今番召请诸位,只让你们小心一些。我军外部还会虎狼作祟,城内不可再有争端了。”
言毕挥了挥手,便散众人而去。
方退众人,曹纯便又复归。眼看之前曹仁态度,曹纯便知曹仁有话藏在心里,并没有完全说得清楚。
如今复回见了曹仁,就是想彻底问清楚其中的事故。
曹仁见是曹纯询问,也便不再隐瞒,言道:“郭奉孝之死,只有你我与子文、荀攸四人知道。照理说,我不该怀疑自家人。不过以子文的性格,便是不会亲自泄露,只怕未必不会在自家府中多嘴多舌了些。更兼他为人义气好爽,平时多有三五朋友。若吃醉了酒胡乱说了,想必也有这个可能性。”
曹纯点头,言道:“子文毕竟年少,比不得我等城府。若是他还好,毕竟没有什么别的心思。此事说了也就说了,并不防事。只恐是那荀攸,事情便是大了些。”
曹仁道:“此事你尽管放心,我早就暗中派人,紧盯着他的。”
曹纯了然,只道:“似如此,那倒是好了。”
曹仁点头,却叹道:“虽然如此,毕竟是军机大事。子文纵然年少,亦不可纵容过度。你我虽然都是他的叔父,我这辈分毕竟与他隔着亲戚。不似是你,本为主公的亲弟弟。”
一句话,曹纯立即明白了曹仁的意思,只道:“似如此,我当代替大将军劝说他。”
曹仁感激,嘱托道:“此事尺度把握,还需谨慎。毕竟子文年轻,更兼性烈。只恐说得深了,便要适得其反。”
曹纯道:“兄长放心,弟自有斟酌便了。”
曹仁许诺,这才让曹纯退了下去。
曹纯既去,便来见了曹彰。虽然言语谨慎,但事情还是要说清楚的。尽管说得含沙射影,但曹彰却也听得明白曹纯的意思。
让曹彰万没想到,曹纯和曹仁两个自家叔父,居然将此事怀疑到了自己的头上。
曹彰因此心中震怒,却当着曹纯的面又不敢宣泄。
只待曹纯去后,竟是一番大发雷霆。发泄过后,又感心中幽闷。便约了平日里的一群狐朋狗友,一起取道城中教乐坊消遣。
却说这群狐朋狗友之中,便有一人名唤李二。明着是个泼皮混混,实则身份却是满宠安插在陈留城中的校事府暗人细作。
平日里专好结交权贵,以此谋得大量情报消息。
席间曹彰酒醉,便将心中幽闷的事故向众人道了个详尽。
李二见有机可乘,便与曹彰道:“公子受了如此屈辱,便是我等也受牵连。依我看,却是那荀攸做了好事。偏偏大将军碍于他的身份不查,竟让公子无端顶罪。想公子一世英雄,岂能受此不白之冤。”
曹彰道:“我亦知是那荀攸做的,奈何苦无证据。”
李二道:“证据不搜,如何能有。我看那荀攸近来老实,却为府中买办了不少的东西。偏偏自己不去,只让各个商家送了货物到了府中。想必府中有鬼,他只不能暂离罢了。”
曹彰闻言,一瞬间来了兴趣,只道:“我有意查清此事,奈何匹夫总是在家。若无故去了他家搜寻,反倒闹出事端来。似如此,却是如之奈何?”
李二大笑道:“此等事,有何难处。我有一计,既可到那匹夫家中查个详细。便是搜得证据不到,亦不会牵连到了公子身上。”
曹彰惊喜,便询问李二具体作何筹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