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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那种丹药她存放了好久也用不上,但也是丹药啊,一下子没了她也会舍不得的。
可谁让对方是小乖呢。
果然,自己年少时逗哭的小孩子,在他长大后要以大出血的方式补偿回来。
“姑姑您还会炼丹?”他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公孙家出了个炼丹师?
难不成是笙国公太低调了,没有到处嘚瑟?
可一想到笙国公那人,按照他的性子,有这种光耀门楣的事情发生,他何止会大肆宣扬,他直接在帝都摆宴席,摆个几千几万桌来上三天三夜都是极有可能的。
要说这笙国公府啊,低调,闷声干大事,一向是外人用来评论他们家的。
自从这一代的笙国公世袭,笙国公府简直是帝都里存在感前十的家族了。
他一言不合就摆席宴请。
比如上早朝的路上扶老太太过马路被感谢了,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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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爱犬生下了两只小狗崽,摆!m
今个儿他心情好,摆!
无论发生什么事,只要是他觉得开心的,能拿出来说的,他第一反应就是摆席宴请拉上人在饭桌上叨个几句。
真的是低调家族里出了个高调家主,巴不得整个帝都的人都知道他每天干了什么。
反正笙国公府有钱,有着家族传下来的生意,还经营的蒸蒸日上,日进斗金。
他位高权重,也哪个朝臣敢上奏参他奢靡成性,铺张浪费。
更何况笙国公每年的俸禄都会尽数捐出去,除此之外他自己还会再添上一笔钱。
而且他摆宴席一摆就是千百桌,莫说百姓了,就连路边的乞丐他都能给人来一桌席吃。
所以就连皇帝也对他爱摆宴席这事是没什么意见的。
毕竟钱是人家自己赚的,他也有捐钱做慈善,没有只顾着自己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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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点就是,笙国公他非常非常的爱和人说话,不论是谁来了,他都能跟人聊起来。
公孙蔓蔓笑了笑,她倒也想是炼丹师啊,“我肯定不是炼丹师啊,我要真是炼丹师,不用我说,兄长都能当场传遍南星你信不信?”
楚星辰点点头,“我信,按照笙国公的性子,他真的能干出传遍整个大陆的事情来。”
公孙蔓蔓问道:“消感丹听说过吗?”
楚星辰回答:“听过,是服下之后可以令人毫无痛感的丹药。”
“准确来说是服下之后可以令人失去感觉的丹药,除了痛觉,痒这种触觉也可以。”她储存的丹药里面正正好有一瓶消感丹,“过了三十天你就非常需要消感丹了,出完针我就回去拿给你。”
“谢谢姑姑!”楚星辰的脸色好上了许多,眼睛里亮晶晶的。
不过提及出针,他跟公孙蔓蔓聊着聊着,的确有感觉到自己闻到的香味没那么刺鼻了。
他又止不住多嗅了两口。
“闻什么呢?是不是觉得闻到的香味没那么浓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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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楚星辰又嗅嗅自己的胳膊,好像他身上也不再散发出来香味了。
他欣喜的抬起头,眸子亮晶晶的,对着公孙蔓蔓的夸赞一句!“妙手回春啊大夫。”
“哼,那是。”公孙蔓蔓也丝毫不谦虚,她得意的哼了一声,高高的把自己的下巴仰了起来。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出针的时间就到了。
马车里再次响起了楚星辰痛苦的嚎叫声。
“小声些小声些。”公孙蔓蔓瞧着自己手上才拔出来的第一根银针,伸出去另一只手想捂住楚星辰的嘴,却被他躲了过去。
“为什么出针比行针还痛啊?”楚星辰的眼角都痛的挂上了泪珠,他自小就怕痛,虽然只是堪堪的四针,但若是每出一针都这么痛的话,他能痛撅过去。
“习惯就好啦。”公孙蔓蔓说的风轻云淡,那语气,就像是在问楚星辰今晚吃饭了没有。
又拔出一针,楚星辰叫的更大声了。
他痛的腰部一挺,大口的穿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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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声些啊,要不然你的禁卫都怀疑我在马车里活剖你。”
“姑姑,这跟活剖有什么区别吗?”要是此时此刻,坐在马车里拔针的是他长姐,说不定早就痛晕过去了。
想起楚曦,楚星辰忍着痛,问道:“姑姑,您等下要不要去看看我长姐啊?”
“曦儿?那是自然要的啊,想必她已经出落成大家闺秀了吧。”楚星辰和楚曦的婴儿时期,因为楚曦爱睡觉,所以她都是逗楚星辰多一些,但也不妨碍她对楚曦的喜爱。
想想那会儿楚曦,安安静静的待在襁褓里,不哭也不闹,一哄就睡。
反观楚星辰,又哭又闹,怎么哄也哄不睡着,就像有着无穷精力,十个乳母哄的气喘吁吁,也不见得他打一个哈欠。
“肯定啊,您也不想想都多少年了,去年及笄的时候,王妃就开始张罗着给她议亲,忙着留意帝都的公子们了。”他和长姐今年都十六了,可不是小孩子了。
“这么快?我没听到曦儿定了亲的消息啊?”她小侄女公孙雅雅给写的家书上不光说了楚星辰,也提到了楚曦。
“她没张罗几天呢,就被祖父训斥了一顿,说什么曦丫头身子骨不好,你现在就想把她嫁出去当人妻子,给人生孩子,是想要她命吗?”楚星辰说着说着,还学起了当时楚老王爷训斥楚王妃时的语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虽然我从未见过你那继母,但家里人也在家书里提过,貌似我嫂嫂跟她不是很合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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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蔓蔓离开帝都的时候,楚曦和楚星辰还都是个小婴儿,那时候楚王还没有续弦。
她记得每次嫂嫂出席宴会,遇上楚王妃,回头就会疯狂写信给她,信里疯狂的吐槽这位续弦王妃,什么面上挂笑,笑里藏刀。
不过她却没接触过,也不能光听嫂嫂的一面之词,就盖棺定论,毕竟每个人和不同的人相处起来,是有着不同的相处方式的。
“嗯?等等,你说曦儿身子骨不好?”笑着笑着,公孙蔓蔓才反应过来捕抓关键字眼。
“对啊,是从孩童时期就开始的了,大概六岁吧。”小时候长姐的身子骨跟正常人无异,健健康康的,也就是到了六岁那年,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最严重的时候终日躺在床上,虚弱无力,那脸苍白的,比死了泡在水里好几日的死人脸还白。
正当公孙蔓蔓出口关心追问的时候,楚星辰又补了一句,“不过现在好多了。”
公孙蔓蔓这才松下了一口气。
“不过还是麻烦姑姑顺便给长姐诊上一脉吧,她身子骨实在是弱,平日里站在风里,像个美人灯一样,风吹吹就坏了。”既然公孙蔓蔓说要去看看长姐,那就顺道请她给长姐把个脉,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行啊,没问题。”公孙蔓蔓拔出最后一根银针,随后收好银针,在马车里站起了身,“曦儿的马车在哪?我去看看她。”
楚星辰只是把上衣微微拢在身子上,“我带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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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公孙蔓蔓转过身就要走出马车。
楚星辰连忙拉住她,“等等,姑姑。”
“怎么了?”公孙蔓蔓又转了回去,一脸疑惑的问道。
“等我身上的味道散了些。”楚星辰把马车另一个车窗的车帘撩开,让自己身上的香味还有马车的香味从车窗里散了出去。
他可不能这样香喷喷的就跑出去,跑到长姐马车里,到时候长姐问他是不是擦香粉了,怎么这么香,他该作何解释?
他又不能把蚀香骨的事情告诉她,省得她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