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曦在后面听着楚星辰把昨天同她说的话又一次重复说给了温启年听。
温启年听完后,满脸不敢相信的说道:“他还是我们的学长啊?”
“不然呢?”楚星辰挑眉反问。
“真是看不出来,不过话说回来,究竟是谁让他进入到学院里教书育人的?是哪个天杀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好了,我要去上课了。”
他们已经走到了各自年级园区的分叉口,只能在此别过。
“行吧。”温启年点点头,心里觉得,这问了还不如不问。
不知道为什么,知道南洲以前也是在梧桐学院就读这件事之后,心中那么的膈应。
不过温启年不知道的是,他在这边向楚星辰辛辛苦苦的打听着南洲的事。
另一边的南洲,早在昨个儿上午散学之后,直奔学子档案室,把温启年的档案找出来看的一干二净了。
楚曦走上前,朝沉思着的温启年说道:“走吧,别站在这愣着了,他迟到了,我们俩可别迟到了。”
教室里,霍可精看着自己右边和后面的桌子还空着,脑子里在想着这俩人怎么还没来。
下一秒,教室后面的传送阵启动,温启年和楚曦出现在了教室里面。
“哟,猴精,来这么早啊?”
楚曦和霍可精都觉得他在睁眼说瞎话,明明教室里的学子已经快来完了,时辰也快到了要上课的点,哪里还算早啊。
温启年和楚曦刚坐下没几分钟,堂役就敲响了铜锣,本来还吵闹的教室顿时安静下来。
而云筝和云澈在楚王府里,看准了时辰就从东厢房一路走到清冠树林溜了出去。
“云上居该往哪走啊?”祥云街上,云澈手里紧紧攥着楚曦给的玉牌,正在四处张望方向。
“问问路人不就知道了吗?”云筝也不知道,她又没去过云上居,只能随便逮个路人问问了。
好在云上居是祥云街赫赫有名的拍卖行,一问就问到了。
今天的云上居并没有举行拍卖会,所以门口与往常的门庭若市相比,显得冷冷清清,但也时不时的有寄拍的客人从里面走出来。
云筝和云澈并肩而行,刚跨进云上居的门槛,就有一位待客小厮从门旁窜了出来,直直的站到了他俩的面前。
他双手合着,虎口相对,扬起一脸热情的笑容,“两位客人可是要寄拍?”
“嗯。”云澈点点头,随后把手中一直攥着的玉牌递了出去。
待客小厮自然认得这玉牌,他低过头看看玉牌,又抬起头望望云澈身旁戴着白色纱帽的云筝。
然后伸出手接过玉牌,哈着腰说道:“两位贵客请随小的来。”
待客小厮把云筝和云澈带到了贵宾接待室,又毕恭毕敬的开口:“两位请稍等,小的这就去请二当家过来。”
云澈还是点点头,不做声。
贵宾接待室里的侍女立马奉上了两杯热茶,几碟糕点,她壮着胆子望向云筝,好奇的问道:“许姑娘这次怎么带着郎君一块来了?”
她以前也接待过楚曦,但一直都是瞧着她是孤身一人前来寄拍的,她知道楚曦的脾气一向很好,所以才敢壮着胆子多嘴的问上一句。
两人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是把戴着白色纱帽的云筝认成了楚曦。
云筝缓缓启唇,清冷的声音与楚曦清甜的声音形成反比,一听就听出了区别:“我不是许昭,我是许昭的侍丹者。”
“不...不好意思姑娘,是奴婢眼睛犯浑。”侍女惶恐的低下头,紧闭双眼,死死的咬着下唇。
虽然云筝的性子是冷冰冰不爱搭理陌生人的,但她瞧着侍女的紧张的哆嗦,还是忍不住出声回应道:“没事。”
而待客小厮拿着玉牌,一路冲刺跑似一道疾风穿过弯弯绕绕约摸百来米的曲回长廊,往慕云所在的鉴宝厅走去。
他见到慕云时,觉得嗓子干疼,已经开口说不出话了。
只能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喘气声一次比一次重,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浮动着,好一会,他才缓过来,开口叫道:“二当家!”
正在跟客人鉴定一盏仙鹤腾云灵芝蟠花烛台的慕云抬起头往门口望去。
瞧见他气喘吁吁的狼狈模样,又加上有客人在场,他皱起眉头,不悦的训斥道:“你慌慌张张,急急忙忙的这是作甚?气喘吁吁的,莫要在客人面前丢了我们云上居的礼仪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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