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双戟杀向秦忠。
“师兄,踹他。”清风说罢,秦忠一脚踢出。猇狂徒以银戟劈砍金甲,连个划痕都留不下,加上没有秦忠力大,被那一脚踹得后退十多步才稳住。他不甘心,妒火就要烧化眼珠子。
“还狂吗?”清风道,“你根本不配让我们联手,我们个个杀你都像杀狗。”说着又拍叶织袖肩膀,道,“你也给他展示一下。”
叶织袖本就有火,如今见清风发话,直接双手合十,头顶上现出血观音。红光照过,猇狂徒身上银甲片片碎开,掉落一地。
“清风师侄,”她道,“这厮只有银甲,对付他实在是辱没了我的法术。
血光散去,猇狂徒直接傻了眼,心想自己不过闭关几十年而已,怎么银甲已经沦为被瞧不起的手段了?他盯着叶织袖头顶那血红诡异的观音像,又见她对清风言听计从,推断此法定是由其传授,至于清风的实力,定是更加恐怖。
“咋不装了,”清风道,“刚刚不是挺能说的吗?还以为你能有多狂妄嚣张,看来遇到更强的也不过是怂包。我看你也别叫猇狂徒了,就叫猇胆小如鼠,或是猇缩头乌龟吧。”
猇狂徒从修炼至今都未曾受过这等气,而且刚刚才虐杀过南殷崇岳的部将,这会却被同门羞辱,其中一个还是自己弟子。他忍不了,也从来不是胆小怕事之辈,双手握戟重新披甲,冲向眼前一伙。
清风见另外两个都已展示过手段羞辱对方,自己也该露两手出来。不过他没有使出血刀,而是运转神将诀,握上一柄漆黑刀刃,迎向猇狂徒。
猇狂徒右手挺戟刺向清风喉咙,清风脚下一动,带动身子一偏,避开这一刺;猇狂徒右戟不中,左手戟由外向内一扫,斩向清风侧腰。清风此时的武艺远胜从前,向后从容一退,银戟在其小腹前扫过,却是连衣服都没有划破。他后退的同时挥刀削向对方脖子,猇狂徒同样一退,可脖子上却是被划出了血。
清风不禁得意,论身法,对方不及自己。他趁势收回胳膊,又将黑刀掷出,猇狂徒斜撩银戟,将刀打偏斩断。
趁着对方挡刀的空当,清风改换血刀逼至其身前,胳膊一抬,以血刀切断那撩起的银戟,在另一柄戟要捅到自己肚子之前,又迅速落下血刀,将其削断。
猇狂徒双兵皆折,刚想握上新的,清风就以血刀破开胸甲,攮了进去,还故意避开要害。猇狂徒强忍着疼,抬脚踢出,清风效仿对方,同样踢了一脚。两股力道碰上,猇狂徒踉跄后退。
“你太弱了,”清风嘲讽道,“杀你一点意思都没有。”
猇狂徒低头看了看自己冒血的胸口,忽地露出狞笑,双手再握诀。
“你心态倒是好,”清风道,“事到如今竟还能笑出来。”说着又两步逼到对方身前,不待其握上新的银戟,直接用血刀斩去其双臂。
他回头,对林妃秀道:“林姐,该你出手了。”话音刚落,脸上便露出此生最惊愕的表情,只见秦忠身上的金甲忽地消失,两条手臂也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