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秦忠道,“在咱们商量时,她并没有露出敌意。”
“是那群乌鸦,”清风道,“这群丧尽天良的东西,竟然用自己母亲的命对付咱俩,真是什么坏事都能做出来。”
明月将清风的眼球填好,他终于能看清一点东西,见秦忠面容焦黑模糊,赶忙道:“先给我师兄治疗。”
明月不理会,继续给清风疗伤。
“不是让你先给师兄治吗?”清风道,“怎么不听?”
明月道:“他死不了,你急什么?你是我徒儿,当然先顾你。”
清风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打了个措手不及,道:“你怎突然对我这么好了?”
“我什么时候对你差了?”明月道,“除了要夺舍你,一直对你都还不错吧?”
清风不再开口,明月又道:“你来昆仑遭这些罪,都是为了我,我自是看在眼里……”
天上,三足乌们疯了似的去追皇鸟,准备用最残忍的手段奸淫她、折磨她、虐杀她。
它们把一切罪过都怪在皇鸟头上,因为她骚、她贱、她貌美,所以自己才会想着对她出手,才会惹到不该惹的两人,才会为了对付那两人献祭了生母。若是没有皇鸟,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她是罪人,该死,该被玩弄死。它们如此想着。
道道金光在夜空中纵横,皇鸟在金光间躲闪飞舞,绚丽的羽毛被烧焦。一只三足乌追上了她,三只爪子齐抓,扯掉皇鸟半只翅膀,又一只三足乌飞来,抓烂她的胸口。
两只三足乌飞低,叼住皇鸟两只脚,紧接着向两旁一飞,将其腿扯下。一只三足乌趴到皇鸟背上,尖嘴啄进其眼眶,同时用爪子抓她腹部,继而去探寻殖腔。
皇鸟不堪屈辱,她还是第一次在这种状态下被凌辱。
背上的三足乌飞离,又有新的一只三足乌趴来。皇鸟垂下双翅,准备主动坠到地上,和背上的三足乌一起摔死。
三足乌们自是不会让其得逞,有两只抓住她的双翅,将其提了起来,剩下的三足乌们继续在空中轮番虐玩她。
“贱妇,你终究还是逃不出我们的掌心,”一只三足乌边用爪子掏开鸟腹,边道,“可惜你那儿子不在一旁观看,否则一定会求我们。不过不是求我们放过你,而是求我们让他也插上一脚。”
“殿下不是你们这种杀母求生的混蛋,”皇鸟道,“他比你们高贵得多。”
三足乌们被戳到痛处,虽然它们没有顾忌地牺牲羲和,但毕竟是生母,多少还是有些难过。
“这贱妇话太多,把她的嘴掰断。”
一只三足乌抓住皇鸟的喙,咔嚓一声折成两半。
“再叫啊!”三足乌道,“你放心,你那两个妹妹和宝贝儿子跟你会是一个下场,虽然那太子长琴是公的,不过我们不介意给他开出几个窟窿。”
皇鸟目眦欲裂,忽听一声清脆的啼叫响起,随即见一道金色剑光划过,面前那只三足乌的脑袋和身子分开,一齐向下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