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想了想还是警告道:“长姚,你知道的,我最不喜欢被人欺骗。所以不要骗我,要不然就算你是长姚,我也不会心慈手软。”
他的话让长姚心里一咯噔。
他跟了陈潇这么多年当然知道陈潇是什么样的人。
他说得出做的到,只是这次他不得不这样。
他不能冒险说实话,他还是抱着一丝期望主子知道真正原因以后就算是惩罚也会留有余地。
“属下明白,主子放心养伤,先养好了伤势。
连先生开的药属下自己亲自去熬的,安全的很不会有任何问题,主子您现在要用吗?”
陈潇见状脸色淡淡,
“扶我起来!”
长姚一听就急了,
“主子您现在还是不要动比较好。万一伤口裂开了就不好了。”
他本来是好意,可是陈潇这次栽了这么大跟头心里郁结无处排泄。
他本性又多疑,这会更是担心身边人会趁着他受伤想要谋害他。
“就扶我靠在这里,你不是说我没有大碍嘛?怎么难道你刚才在说谎?”
长姚一噎,没敢接话。
只是默默上前小心的把陈潇扶着靠坐在床上。
陈潇忍着疼痛面目不显,他不会让下属看见自己的脆弱一面。
只是额间的冷汗已经出卖了他真实的情况,
长姚明明已经注意到了但是却不敢说出来。
他知道主子好面子,所以也配合的故作不知。
“好了,你出去吧。”
长姚一愣,但是见主子一副不欲多说的样子,便躬身行礼退了下去。
陈潇一直等到他把门关上以后才把目光收回来转到床头旁边矮柜上的药碗。
忍着疼痛从床下被褥下掏出来一根银针。
然后把银针插入药碗里,等了一会见银针没有变色这才放心下来。
他从来对自己的性命都格外谨慎,哪怕是在外人看来长姚是他最信任的人。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新任有几分。
他很早就防备着任何人,尤其是受伤以后所有入口的东西他都会亲自验验才放心。
长姚并不知道他忠心耿耿的主子在心里从来没有真的相信过他。
若是知道定然会无比失望吧。
确定药没有问题,陈潇这才费力的端起药碗。
过程他的胳膊都在颤抖。
一口气把药给全喝了,然后才慢慢的靠在床头回想这一切。
他确实是小看沈巍了,才让自己落得这样的下场。
不过来日方长,他不急。
他陈潇可不是什么肯吃亏的主,沈巍今日给他的耻辱他都会还回去的。
想到这里他突然想到那个孩子。
“长姚!”
他不能用力,只能尽可能去喊一下。
好在长姚一直守在外边也没有离开,听到声音立刻就进去了。
“主子,您有何吩咐?”
“那个孩子呢?沈巍的人是不是已经带走了,去确认下!
顺便去查查沈巍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是不是我们的人有问题了?
如果孩子已经被带走便罢了,若是没有被带走,就给我好好“招待”他。
沈巍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就让他来慢慢还吧。
要让他知道,他之所以会有今天全都是拜沈巍所赐,明白吗?”
他说这话时候眼中的狠厉让长姚看着都心底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