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血浓于水,去他妈的亲戚。
顾知夏越想越气,几步走了上去,毫不犹豫抬手就是一巴掌。
“顾锦棠,这一巴掌是我替我妈打的!作为你的婶婶,作为你的长辈,她这么多年没任何对不起你的,你可以不尊重她,但也请别拿一个长辈的生死开玩笑!”
随即抬手对着顾锦棠的脸又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是作为子女我替我妈抽的!从今以后,我顾知夏和你们家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你们家也再也不是我顾知夏的亲戚,今后你们走你们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说罢!
顾知夏收回了手,蔑视地望了眼一脸戾气的顾锦棠,回身挽住了江澄的胳膊。
长松了一口气道:“橙子哥,我打完了!”
江澄眨了眨眼,有些懵逼:“知夏,这就打完了?别委屈了自己!”
看着江澄懵逼的小模样,顾知夏不自觉鼻头一酸,瞬间眼眶就湿润了。
自从家里出了事,她经历了太多的人心险恶,见识过太多所谓血脉至亲的丑恶嘴脸。
那天徐菲用假包要骗她奶奶留给她的唯一的玉佩。
面对饭店老板黄福园的责难,面对身患癌症等钱救命的母亲,面对失业威胁。
她不得不选择妥协时,江澄就这么毫无征兆地突然出现。
帮她保住了奶奶就给她的唯一念想的玉佩不说,又借给她钱给母亲做了手术。
现在面对恶语相向的顾锦棠,还是江澄站了出来,毫无犹豫给自己撑腰,始终站在自己身后。
在顾知夏心里,江澄就像黑暗绝望里的一缕光,温柔且热烈。
护着她在黑暗密布的荆棘路上,孤独前行。
她已经决定这一辈子认定江澄这个人了。
她也不奢望和江澄有什么进一步的发展。
只希望自己能默默站在江澄背后永远支持他,永远守着他,她也就知足了。
“知夏,你怎么哭了?”
江澄看着顾知夏梨花带雨的模样,不自觉伸手擦了擦顾知夏眼角的泪。
“没……没事!”顾知夏没有任何排斥,反而像一只小猫一样,享受着江澄的爱抚。
“知夏,你要是心里不爽,心里觉得委屈,就继续发泄,出了事我替你撑腰,你橙子哥有的是钱!”
“我……”听着江澄温柔的话语,顾知夏瞬间感动的稀里哗啦。
深吸了一口气道:“没必要了,橙子哥,两巴掌已经够了!你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打她越多,她挣得越多,她反而越高兴!有这钱我们去吃顿好的不比打她来的过瘾?”
顾知夏拭了拭泪水,挤出一个温柔的笑。
江澄点了点头,觉得顾知夏说的有道理。
虽然拿钱砸人的感觉非常爽,但让顾锦棠这么恶心的女人把钱挣了,想想确实也挺闹心的!
总觉得亏的慌。
既然顾知夏已经觉得发泄够了,那他也没必要便宜了顾锦棠。
周围围观的人看着顾知夏不抽了,顿感索然无味。
“啊?这就完了?”
“不是吧?我还以为今天怎么也得把这女的牙打掉几颗了吧!结果就这?”
“啊啊啊!我裤子都脱了,你跟我说你来大姨妈了?”
“哈哈哈!老弟,你这比喻太形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