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说的是这个理儿。
她凤眼眯成了月牙状,手支着脑袋,妙曼的娇躯玲珑有致,宛如一条动人心魄的美人蛇。
她心里十分满意楚千里的解释,对比。就像让楚千里感到好奇的沧樱帕子。
此女虽然身有异香,但是姿色并不如她慕容湮儿,这也侧边说了她湮儿天姿国色,但是却不如沧樱帕子身怀异香。
各有长处,但亦各有短处,如若按照长时间来看,身有异香的倭女肯定比不上她这个国色天香。
再香又有何用,寻常女子涂抹胭脂水粉亦能后天带来香味,可是这容颜,可不是后天能够改变的。
大不了以后和楚千里这个登徒子在一起,湮儿多在身上涂抹一些香薰之物,到时候她身上不单单香,而且还姿色艳丽,那沧樱帕子如何比,怎么比?
想到此处,湮儿嘴角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哼,小小倭女还想让楚千里临幸,只要她湮儿在一天,那倭女休想入太子的东宫。
湮儿看着楚千里已经褪掉了湿润的衣服,芳心微颤,虽然两人已经赤诚相见不少次,但是如此直白场面,还是让小侍女心有羞涩。
瞧着楚千里坐在床榻边,便要上床榻,湮儿娇躯一个激灵,这个登徒子又要作甚?
不是为她褪衣又穿衣吗?为何不拿衣物,便要上床榻?莫非这个可恶的登徒子又想在这个瓢泼大雨的光天化日下,又要占尽她的便宜。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如此那般的话,她湮儿倒是能承受得住,大不了明早不起床,可是楚千里这个付出的老牛会拖垮身子的。
李嫣然和她之间的私房话又充斥在脑海里。
她忍不住挪动娇躯,张嘴,带着颤音:“楚千里,你又要作甚?不许你上湮儿床榻,快把衣服帮湮儿拿过来,湮儿要穿衣。”
“啊··”
楚千里愣了一下,说:“那个本太子淋了雨,突然感觉有些冷,吾估摸着湮儿淋了雨,亦是娇躯发寒,所以本太子便想与湮儿报团取暖。”
什么?报团取暖,冷吗?湮儿并不觉得冷,一定是楚千里这个可恶的登徒子瞧着她这般模样,又有坏心思了。
湮儿凤眼微眯:“不行,不行,楚千里,湮儿不冷,不需要报团取暖,你不要靠近湮儿,如若你冷,你可以自己躺在床榻之上,盖着被褥,湮儿要起来。”
“被褥冰凉啊。”
楚千里带着呵呵坏笑,可不管湮儿不悦的神情,挤在湮儿身边,感受女人娇躯一个激灵,他不由分说,将女人揽入怀里。
“哎呀,楚千里····”
湮儿娇躯颤抖越发厉害,完了,完了,方才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听信了楚千里这个登徒子的谗言,什么帮她换衣服,这是换衣服吗?分明又想占她的便宜。
如若身上有衣物遮挡,还能反抗片刻,可是现在如此这般,怎能个反抗得了楚千里这个每天对她全是坏心思的登徒子?
“老婆……”
“嗯?”
四目相对,湮儿芳心大颤,羞涩无比,凤眼不敢直视,这个登徒子,怎就又喊她老婆?
难道这个登徒子不知道这般喊,她湮儿便会很羞涩吗?
湮儿羞怒,绣眉一拧:“楚千里,以后不许在这个时候那般喊湮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