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长声调:“哎呀,诸位,我这烟雨楼的姑娘要文采有文采,要身材有身材,要姿色,秦淮河内哪家青楼可以攀比,既然寻欢作乐,为何要走,我这烟雨楼招待诸位便是。”
“再说殿下钦点烟雨楼,诸位等焦躁了,烟雨楼自然有姑娘服侍尔等。岂……”
“啪··”
还未等老鸨子把话说完,只见那倭人一巴掌把老鸨子扇飞,老鸨子一声惨叫,噗通卧地。
众人忍不住吸了口凉气,这倭人实在太无法无天,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出手伤人。
而异国人都大笑起来,他们身份尊贵,等久了,便是罪过,这个老鸨子属实该教训。
打的好,打的妙,打死最好。
倭人桀桀笑道:“烟雨楼,你这烟雨楼还有那霓裳那样的美人吗?没有,就闭上你的嘴。”
“再敢言语,我要了你的命。”
众人哪里敢言语,倭人的嚣张让大楚众人忍不住后退。倭人真敢杀人的,好多人都见过。虽然被官府抓了,但大多没有两天便会放出来,依旧在外为非作歹。
“混账,此处亦是你撒野之处?”
这时刚随着霓裳安排好众位燕环肥瘦的**山赶来,当看到嘴角带血,风韵犹存的老鸨子脸上带着泪水时,顿时怒了。
此乃大楚之地,岂能让异国之人在此撒野,哪怕是一介青楼老鸨子,亦是大楚之民,容不得外人欺负。
**山虎目一拧,铿锵出刀,随行军士一个不落,拔刀而出,金戈铁鸣声不绝于耳,看的众人心惊胆战。
“陈将军,你滴是想和我动手?”
倭人丝毫不惧,亦是抽出了武士刀,他傲然的说道:“我乃奉柳下大人命令前来参加太子的宴请,是大楚太子的高贵客人,亦是倭国最伟大的武士,你敢杀我?”
一旁其他异国人双手抱怀,冷笑连连,这种场景他们遇到很多次,每次大楚官员和军士都会依大楚乃是礼仪之邦,应当谦逊,忍让而作罢。
今日**山抽刀,又怎地?真敢杀了倭人?那岂不是大楚亦成野蛮人了?
“将军,杀··杀··杀····”
**山身后众军士怒呵,一声一声贯彻整间烟雨楼,吓得剩余异国人忍不住后退两步。
天啊,大楚将军拔刀亦就算了,怎那军士说拔刀就拔刀,以前不是这样的啊,以前他们在江南之地为非作歹,先有官员军士劝阻,如若不听劝阻,才会出刀的。
异国人又惊愕,想不明白大楚自喻礼仪之邦的人怎就变了。
卧底的老鸨子泪水更多,她本贱命,从烟雨楼当红淸倌儿到最后下水做了红倌儿,再然后年老色衰,便演变成了烟雨楼里面的老鸨子,此生不知伺候过多少男人,也不知被多少男人揩油。
在男人们心里,她便是一个下贱如同猪狗的女人,年轻时任人肆意糟践,年老时,亦躲不过那猪油手。
不曾想大楚将军,扬州守将**山为了她竟然拔刀。
此番,经历了很多女人未有经历过之事的老鸨子妙目盯着那一身盔甲凛冽的陈大将军,轻咬着朱唇,渗出血迹,再也移不开眼。
“**山,你敢杀我吗?我乃倭国最伟大的武士,你敢在此动手,便是挑衅我倭国的威严,我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