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吾既然前来问你报恩寺之事,想知道的便不是这些明面上的东西,而是隐藏的一些东西。”
山端起茶杯的手赫然停顿一下,的确有些事情他不愿意说,说了脸斗丢尽了。
随即恢复正常:“老夫只知这么多,至于其他,老夫怎知,毕竟老夫可不是信徒,这些年月,亦没有去过那报恩寺。”
“是吗?可是霓裳说过,你家夫人乃是报恩寺最为虔诚的信徒。”
楚千里目光直视山,生怕遗漏了一丝一闪而过的表情,果然在提到他夫人是报恩寺最虔诚的信徒之时,山眼里闪烁过一丝阴霾。
楚千里继续说:“吾也不瞒你,这些时日,扬州城内突然有了免费施粮的铺子。”
“这个铺子为何早不出,晚不出,偏偏在本太子刚刚入了扬州之后才出现?陈将军,莫非你不觉得此时有些蹊跷?吾派遣探子前去查探,而那探子最后所去之处便是报恩寺。”
“可入了报恩寺,她怎就了无踪迹了?那报恩寺里面到底有什么,你家夫人从来没有与你提及过?”
山不语,因为有些肮脏事情他不愿提,那是他内心里面最不愿接受,偏偏却只能接受的事情。
湮儿俏脸冰冷:“陈将军,你就说吧,我能保证在你说出之后,楚千里便能免你不死····”
“湮儿····”
“喊我作甚?”
湮儿凤眼微眯,说:“虽然我对牧白薇不喜,但是同为女人,又一路前行来扬州,湮儿这些年亦没有一个朋友,特别是女性朋友,牧白薇这一路来陪伴了湮儿不少,现在她失踪了,湮儿岂能不急?”
“楚千里,你也是,什么人不能派遣,为何派遣牧白薇一介女子前去查探?”
“我也没想到报恩寺的水会这么深啊。”
楚千里颇为无奈:“如若知道这样,本太子便派遣第五战去了。”
“哎,山,湮儿的话不错,只要你告诉本太子报恩寺隐瞒着什么,本太子不但免去你的死罪,还让你官复原职,甚至有朝一日让你树立边功,在大楚将领中树立不小的名望。”
山动容,边功,这可都是武将一辈子梦寐以求的事情,可是大楚接近二十年,从未有过战事,就更别提边功了。他的虎躯隐隐颤抖这可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啊,想到这些年的憋屈,他咬了咬牙说:“不错,报恩寺根本不是一个正常的寺庙,乃是一个邪恶的寺庙。”
“湮儿姑娘说的那个名叫牧白薇的女子应该绝美,如若是平平姿色,那报恩寺亦不会阻拦她出寺。”
楚千里眉头一挑,顿时急了:“你是说牧白薇有危险?”
山点头,苦笑一声说出了隐藏在心里面很深的秘密。只不过有件事依旧埋藏在内心最深处。
他说报恩寺明面上是个寺庙,但是却是一个肮脏不堪的地方,特别是那里的僧人,看起来是僧人,其实僧人只是他们的表象,他们白天吃肉喝酒,晚上寻欢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