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的官员坐不住了,如若真是瘟疫,到时候圣上治罪,国舅与李青书有李贵妃保驾护航,可保住性命,而他们呢?谁保住他们?
顿时一个个栗栗自危,不知如何是好。
“周大人,您快想个办法啊,如若瘟疫蔓延,到时整个江南地界可就真成为人间地狱了,如果真的到了那个境地,我们谁承担的起责任?”
“不错,实在不行,咱们先放粮赈灾,灾民能果腹,身体素质便能得到提高,这样一来,亦能抵抗瘟疫一二,死去之人便能少上许多。而后寻找医师,让他们开出治瘟疫的良方,这样便能·····”
“对,放粮。赶紧放粮,但愿现在为时未晚。”
“都闭嘴。”
周泰康烦躁的大声呵斥,众官员吓的便闭了嘴。抬着眉头看着知府大人。
人人都有野心,周泰康也有野心,如若不然亦不敢明知大不韪,却敢联合心腹官员与那国舅联合坑太子,让五皇子楚渊能有登上太子之位的机会。
他来回渡步,心里在揣摩利益得失,最后眼睛里金光闪现,顿住脚步。
扫视众人,说:“诸位可别忘了,我们现在可是和国舅是同一条船上的人,船能航行万里,诸位自然荣华富贵。”
“但,船翻了,国舅会水,能游到岸上,可诸位谁敢说自己会水?”
众人不言,因为周泰康说的是实话,现在已经与国舅同坐一条船,眼下想下船,可能吗?
有一人说:“周大人,我们的确贪图荣华富贵,但是小命也重要啊,小命丢了,就算再多燕环肥瘦,再多金银珠宝,再高的官位又有何用?”
“死了,这些东西带不走,享受不到,要了何用?”
“不错,的确如此,虽然现在我们和国舅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但是现在有太子在扬州,我们现在,立刻马上去寻太子,与太子道出国舅险恶心思,然后再放赈灾粮草,到时候有太子做我们的靠山,不比国舅强得多?”
有了这两位官员道出了心中的担忧之后,众位官员开始交头接耳,叽叽喳喳。
一时间,众人恨不得立马去找楚千里,道出国舅的险恶心思,保住小命。眼见着场上的局势发生了逆转,周泰康狠狠的瞪了一眼两个坏事的官员。
“行了,安静。”
周泰康一声轻呵,场中顿时安静异常,他眉头上挑,冷笑道:“诸位,怕不是你们想的太简单了吧?”
“即便是瘟疫,又怎地?在本官看来,亦是一件好事。”
“周大人,怎就是好事?”
众官眼带疑惑,直视周泰康,想听听知府大人的独到见解。
周泰康问:“诸位,区区瘟疫让你们吓成这般模样。可别忘了谁是来江南的安抚大臣,谁又不想让来此处的安抚大臣得到江南民心。”
众人眉头一挑,不错啊,来人是太子楚千里,江南越乱,楚千里越难得民心,对国舅来说便是天大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