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我却多灾多难,你要报复社会是不是小兄弟?”
苟东溪自以为了解面前男人的本性,嘴角上扬。
“这样吧小兄弟,无所事事报复社会是没有出路的,我医院停尸房还缺个值班的,你来有工作就会稳定,你就会感觉到美好,值班室里包吃包住,我再给你开每个月1000贝利的工资。
当然啦,实习期就只有100贝利,毕竟你还年轻,不能光向钱看,也要向前看嘛!
只要你认真工作,未来可期啊年轻人!”
苟东溪笑眯眯的看着方荣,下一秒剔骨刀直接扎穿他的手掌,苟东溪直接惨叫。
方荣将刀抽出,牵起苟东溪的手眼神仔细就像是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的心上人,随后拿起剔骨刀一片一片的切起苟东溪的皮肉,藕断又丝连。
“啊啊啊啊!疯子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我的姐姐叫方倩。”
“噢噢,方倩是吧,怎么了是我们医院的护士么?我给她升职加薪好吧!我让她当护士长?
嗯?不是?那就是病人,对不起,我发誓再也不欺骗病人故意加重他们的病情开高价药了,我错了……”
“不,她的器官被你卖了。”方荣的表情无喜无悲。
“啊这,那我把钱还你?”苟东溪痛的流汗开始说胡话。
房间的灯忽然打开,越来越多的少年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我叫张波,我母亲身患绝症,为了不拖累家里选择服毒自杀,最后被证实为误诊。”
“那又怎么了?谁让你母亲没钱……”苟东溪又喊了起来。
“我叫李东,姥姥去世了十多天,你们还在给他开药,逼的我父亲欠下黑心社高利贷被剁掉双手……”
“不行么,万一能救活呢,我们医院主打的就是不抛弃,不放弃!”苟东溪开始自暴自弃死鸭子嘴硬。
“我叫张卓,弟弟才出生只不过有点发烧,被你们隔离治疗最后一句病死了我们连尸体都没看到,母亲受不了打击跳楼自杀。”
“那你该让你母亲来一趟我们院的心理治疗科,起码能让你母亲缓几天跳……”苟东溪梗着脖子狡辩。
“我叫刘翔……”
“我叫杨波……”
“我叫王冬……”
“我叫徐俊大~”
苟东溪大喊,“我叫尼玛啊!我算是听懂了,来要钱的是吧!来我给!要多少钱说个数啊别折磨我了!”
方荣走到他面前,“死到临头,你依然死性不改,就这样让你死去实在太便宜你了。
均衡存乎万物之间,我必须让你得到悔过。”
“你想干什么!”苟东溪色厉内荏道,“你敢动我,知道SA承包商组织么,我跟他们很熟的!”
“嗯,我们更熟。”
所有都围了上来,方荣手持剔骨刀割下一小片苟东溪的皮肉,随后将刀递给下一个人,循环往复。
“啊!!!”
苟东溪的惨叫响彻房间,凌迟整整持续了一晚上,每个人都很仔细,生怕多划下了一丝血肉。
苟东溪的因为长久的惨叫声音早就听不可闻,只有空洞无神的眼珠深处潜藏着无与伦比的恐惧。
方荣给他的身躯注入鲜血火力重新将他的意识拉回。
“如何,苟院长,你悟了么。”
“悟了,我悟了……”苟东溪嘴角留着口水定定的看着方荣,“我悟了,我后悔了早知道今天我应该将你们这些小畜生…嘿嘿都杀咯,都鲨咯……”
“你们不就是想看我悔改痛哭流涕卑微求饶,好让你们的复仇更畅快更淋漓么,我偏不满足你们。”
“怎么样,难受了吧,明明完成了复仇要将我凌迟处死,可你们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吧哈哈……”
苟东溪整个身躯都快被刮干净了,可他的眼睛却闪烁着凶光,他的本性在死亡面前彻底暴露,在痛苦中彻底偏执疯狂。
方荣深深的看着他一眼,只说了一句继续,凌迟依旧进行下去。
恶人难渡,那就不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