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命,怨不得任何人,求你救救我。”
不能再生孩子总好过没命。
好死不如赖活着,有活命的机会谁又愿意死呢!
姜颜丢下“等着”两个字,就走了。
真不想看这姑侄俩,尤其是丁氏。
她回了自己的院子之后,写了一张药方,又装了一瓶灵泉, 把药方和灵泉交给白芷。
“你把这张药方和这瓶药水交给那个瑾儿,让她按药方抓药来煎,每日服药三次,每次服药后喝两口这个瓶子里的水。”
白芷接过药方和瓶子:“是,小姐。”
“还有,让那个瑾儿记住自己说过的话。”
“是,小姐,奴婢一定会提醒她的。”
瑾儿走了,带着此生的遗憾和悔恨走了。
丁氏姑侄俩走后的当晚,姜府大门口来了一辆马车。
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孩子,在一个婆子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陈伯,去敲门。”
车夫陈伯应道:“是,夫人。”
姜府的大门被敲响。
门房打了个哈欠,说道:“来了,别敲了,大晚上的,是谁啊?”
门房把门打开了一条缝,看到在门外站着的女人时,马上把大门开大了一些。
“小姐,这大晚上的,你怎么回来了?快,先进来。”
来人正是姜家的孙大小姐,姜恒的姐姐姜暖。
门房把大门打开,让陈伯把马车也赶了进来之后才把大门给关好。
江暖跟门房交代了几句之后,抱着孩子,和仆人直接回了未出阁之前她住的院子。
不一会儿之后,姜君衫夫妇的院子灯火就亮了起来。
姜君衫夫妇俩接到下人的通知时,赶紧起来穿上衣服就往姜暖的院子赶去。
程氏着急地说道:“你说暖儿大晚上的回来,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啊?”
姜君衫安抚道:“别着急,人已经回来了,去看看就知道了。”
夫妇俩来到女儿的院子。
姜暖看到了爹娘,喊了一声:“爹、娘!”
然后眼眶就红了,想要扑到母亲的怀里又不敢。
程氏着急地上前想要抱抱闺女,但是姜暖躲开了。
程氏就更着急了:“怎么就哭了,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慢慢说,娘给你做主。”
姜暖低下头难过地说道:“爹、娘,是舟儿他生病了,女儿特意带他回来找颜妹妹的。”
“舟儿他究竟怎么了?”姜君衫了解自己的闺女,要不是外孙病得严重,她绝对不会选在大晚上入城的。
这恐怕是一路风尘仆仆赶路回来的。
暖儿嫁给女婿不久之后,就调到了云州做知州,暖儿随丈夫一起去了云州。
云州离京城挺远,平时回来一次不容易。
姜家出事之后,姜柏衫写信给她,让她不要回来,免得受连累。
后来有了孩子之后,孩子年龄小,更是不能长途跋涉,就一直没有回来,平时就是书信联系而已。
他都还没见过这个外孙,这一回来就说得了重病。
按他闺女的性子,她绝对不会选在大晚上的回到家里。
她从小就懂事,不会做让家里人担心的事情。
所以只能说明,外孙病得很严重,一般的病她也不会奔波大老远的特意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