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学楼的楼梯上,你问我,为什么我是这样子的。是那样子的,唯利是图,看不清自我,品质有污点。你该勇敢的离去,而不是再回来的。”
关上房门,好久没流的泪水突然降临,往事浮上心头,不知道是为自己不确定的命运忧虑还是心疼被自己拴住突然没了自我的男人。
“有时候他看起来真的是只可怜虫,不是吗?可是放了他,我心更加的空虚慌蛮。”
她流着泪,斜躺在床上,一点点的说着只能说与自己听的心里话。
“不行,我得找回他。事情已经到了这样的程度,退无可退。他得回到我身边。”
她一骨碌爬起来,擦了擦眼,出来洗了把脸,梳理好头发,整理好衣服,打开大门往外走。
“你要上哪里去,不怕被人骂死打死啊。”
当妈的听到开门声赶紧追出来说道。
“我又没有做亏心事,他们凭什么打我骂我。”
夏丽梅冷冷地说了声,砰地将大门关上,往圆圆家走去。
圆圆正一个人无精打采地收拾着客人走后留下的残局,房间、被褥什么都得清扫清洗。
后院里,三个包工头和剩下的六七个工人无所事事地打牌聊天抽烟,等着齐哲回来结算款项。
昨天晚上,圆圆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明确表示,他们的工程已经结束早就验收完成了,这些天吃的住的费用得齐哲提供。
圆圆和齐哲的关系他们都清楚,圆圆没有任何意见,往好的给他们提供,烟酒瓜子清酒都摆出来。他们不好意思,也帮着做些简单的事情。
因为总有人进来串门,打探消息,圆圆干脆将大门敞开着。
夏丽梅径直走进来,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圆圆的对面。
圆圆停下手里的活计看着她,等着她开口。自己没有得罪她,她那副样子可一点也不友好,显然是过来找茬的。
“就你一个人忙活?”
夏丽梅看着圆圆,一下子觉得两人现在是同样的人,心底有了种走出家庭找到同伴的轻松感,刚才想要质问追责的语气淡了下来。
“嗯,他们都到地里忙活,节令过了,雨水也要来了,该干嘛还是得干嘛嘛。”
沉默,谁也不想去提自己的男人。
“我也没有消息,就只能在家等着。你弟那边有没有什么说道?”
圆圆率先开口问道。
“他一混小子就是只替罪羊,那是他该的,我管不到。只是要等到什么时候。”
她冰冷无奈地说着。
“我也不知道,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来找我。不管如何,你是古洛的媳妇,应该替他照顾的。要是觉得家里闷了,也可以住到古洛的屋子里来,我没话说。”
圆圆猜到她是放心不下古洛,也许是想要到他的屋子里去看看。
“好人坏人都要做,算了,是我多嘴。”
夏丽梅话一出口,觉得很不妥,坏人,她圆圆可没有做过。起身朝着古洛的房间走去,贴过喜联的痕迹还在,他的衣物还丢在椅子上,一副晚上就回来睡觉的样子。
也许吧,明天他们就真的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