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以玄元四世之名义,诏令各城关合围阳州城,许诺攻入阳州城后,封王封侯。一些城关闻风而动,纷纷向阳州城赶去,更有沿江城关,派出水军沿江而下,打算从水路直取阳州城!
刘无痕接到各路斥候来报,不敢隐瞒,连忙报与程友明。
程友明正在与妃子吹箫弄笛,闻言大惊失色,连忙召集文武官员商议对策。
财政大臣孙千万当即走到大殿中间,激动地说道,“陛下!今玄元四世举全国之兵,誓要攻下阳州城,我朝只有区区四十余万人马,无异于以卵击石,必致玉石俱焚。臣以为,应速投诚为宜,上可保我王富贵,下可护百姓安全,可免生灵涂炭,阳州仍是一方乐土!还望我王三思呀!”原来他是阳州城富户,富可敌国,家产基业大都在阳州城,自然不愿被战火波及。
张有恨怒目上前,大声斥责道,“孙千万,殿堂之上,你怎么敢如此无聇地说这卖国之事!”
“陛下,今日东圣王朝,早已今非昔比。虽号称全国之兵,臣以为,不过六十余万人马。”
“陛下与战王付虢结为兄弟,今战王军势正盛,南天山也是易守难攻,与我成犄角之势。且战王与东圣王朝势同水火、不共戴天,只要陛下寄信战王,请他回兵,合力抗敌,则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况且我朝一千多万人口,占据江南大部,在陛下的治理下,物阜民丰、路不拾遗。如今面对强敌,正是他们以身报国的时候。就算战王不回兵,以我国人力、物力,对他区区六十万人马,何足惧!”
“你以为,你以为六十万就是六十万吗?有充足依据吗?”户部大臣孙百万越众而出,厉声说道,“言必有据,方可言之有理。江南百姓,多温实敦厚之人,文风鼎盛,而不惯武刀弄枪。当前,军情紧急,让没有经过训练的温良文弱之人上战场,如何是那虎狼之师的对手?这不是纵羊入虎口吗?当此危亡之际,你不承百姓死活,我定要为民请命!”
“东圣王朝昏庸无道,残暴贪婪。玄元二世的暴政不远,你们都忘记了吗?如果投诚,江南的百姓又要重新回到暗无天日的统治之下,这是你们所谓的顾百姓死活吗?”张有恨针锋相对地质问道,“惟有战胜敌人,方可上保陛下之万全,下保万民之安乐!”
满朝文武官员,分为两派,顿时争吵起来。
“好了好了,都不要吵了,联意已决,定要与那东圣军一较高下。”程友明摆了摆手,止住众臣的争吵。
“我大程国周朝,建有高大的城墙,外有南天山为屏障。内有四十余万将士为依靠,另有水军五万余人,进可攻,退可守,粮草充足,能人甚多,再如有恨兄所言,发动百姓,全民皆兵,何惧玄元四世那丧家之犬?至于战王那边,可将玄元四世的动向告知他,他与卫朝不共戴天,自然会回兵厮杀,解我大程国之围。”
“请无痕兄、有恨兄、九离兄抓紧安排人马,固守城关要地,号召百姓,保家卫国。请万千、百千做好粮草、武备供应,各位文武大臣,务要戮力同心,共克时艰!保我百姓、卫我乐土!”
宫尚大军行近南天山时,宫尚命令绕道行军,不与南天山战王军队交恶,并派能言善辩之士,去往游说示和。
牛祯谋以南天山兵微将寡,不敢擅断,严令按兵不动,让斥候带着密信,快马加鞭,飞报付虢。
程国斥候前脚将玄元四世动向告知付虢,南天山斥候后脚将宫尚游说示和之意告知他。
付虢笑道,“我倒成了他们的棋子,都想随意拿捏。”
卫琳俏立一边,不好言语,只关切地望着付虢,心中却万分焦急,希望付虢接受示和。
时逢春说道,“战王,那程友明、张有恨、段九离等人,终究是我等的结拜兄弟,虽理念不同,但情义仍在,前番小海借湖练兵,也是一大人情。如若见死不救,恐惹天下人耻笑。”
付虢点点头道,“救是必救,只是如何个救法,却要商量。”
计无双道,“当前,卫朝势大,对阳州城志在必得,如果我军贸然与其正面冲突,无异于以卵击石。不如趁其后背空虚,夺其各城各关,断其粮草供应,则阳州之围,或可不战而解。”
“我也有这个想法,只是南天山部该如何处理,总不能作壁上观吧?”付虢问道。
“南天山部,自然要在其攻打阳州之时,尽力出战,刚开始应该会获得一些胜利,但敌人太强,估计会遇到强敌而一败涂地,只能自保!不得不退守南天山!”计无双道。
付虢听罢,点头道,“我军距阳州千里之遥,昼夜兼程,恐月余难到,以被惫之军对绝地求生之师,难胜、不智!当攻其必救,袭之不备,是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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