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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和五个超级大派达成一致,全员统一听候号令,不再有正魔之分,只有同族和异族的差异。”
“难道我们要听从魔门调遣?”
“如果命令如此,就不得不从。”
“洪荒洲的圣族和妖族呢?”
“已有地仙前去联络,应该会出兵,否则人族遭难,他们一样难逃噩运。”
“半仙以上的战斗,如果在域内进行,得死多少凡人和低阶修士?”有人忧心忡忡。
“界域之战的基本规则,佛兴界不敢违逆,在鸿青界内,最高只会是真君级别的战斗。”
“最高端的比拼,是最关键的,我们能扛住吗?”
“难度很大,除了洪荒洲出动七阶和八阶圣族,还需要诞生更多的两劫地仙才行。”
“如果渡过三劫,在飞升前重创外族,岂不更好?”
“嘿嘿,三劫地仙,飞升后就是天仙,一个河系也出不了几个,你别做梦。”
“庵主,既然外敌还没打进来,我先送大部队去西金,然后再立即返回,与你们汇合。”金梓鸣不放心修为低下的染衣,主动请缨。
静尘稍作沉吟,说道:“也好,沉护法的战力,是全派第一。如今兵荒马乱,有你相随,更为稳妥。我会让人及时传讯到小悬寺,告知我们的位置。”
翌日,金梓鸣、染衣和静吾等人启程,回归宗门,这些经过阵法培训之人,将负责今后的日常演练。
莽汉好奇地打量,静慈庵灵气浓郁,景色幽美,隐藏于丛山峻岭之中。
他曾见过火龙殿的举派搬迁,对于这副忙碌景象,不以为意。但他和另外几名男性护法或客卿,混杂在几千名尼姑之中,显得极为惹眼。
队伍早已做好准备,当即开拔,很快到达附近的中型城市,开始包场式的分批传送。
他们需要三次中转,才能到达西金洲西南端的月崧城。
由于有不少筑基期的外门弟子,飞行速度很慢,需要十多日,才能抵达临海的小悬寺。
金梓鸣说道:“染衣,此行不见得太平,你还是戴上那串易容项链。”
“好的,嗯,那个......”小尼姑有些迟疑。
“还有什么?”莽汉有些诧异。
“沉护法,你能不能再稍微改变一下相貌?最近我觉得,仔细看,你还是很像沉神魔。如果遇上魔修,恐怕会惹出麻烦。”
“嗯,有道理。染衣,你终于有了一些江湖经验,我很欣慰。”金梓鸣赞道。
小尼姑羞涩的笑了,认识这么久,这位“长辈”给她的感觉,依旧怪怪的。
他很照顾自己,看向自己的目光,有时慈祥怜爱,与他在一起,如亲人般温暖;
有时,他又像外面的臭男人,眼神炽热而贪婪,似乎想将她抢过去,这让她有些恐惧。
莽汉不明白她矛盾的心思,立即调整容貌,植入广亮的更多元素,与沉心忱的差异愈发明显。
队伍实行战时管制,中转时不得擅自出城,先期到达月崧城之人,原地等待,待全员抵达,再一起动身。
由于人员过多,加上尼姑的靓丽风景,他们这一行,引起不小的轰动。
他俩第三批传送,到达后,尽职的沉护法,开始勘探路线,窃听修士谈论,以防宵小觊觎。
半月后,静慈庵的门人,总算在月崧城完成集结,开始向西北挺进。
莽汉担心队伍拉开后,一旦遇袭,首尾难以兼顾,遂叮嘱静吾,严控每日的飞行距离和扎寨位置,绝不在密林或狭长地带停留。
如此小心谨慎,在出发的第七日,这群貌美女尼,还是遭来西金洲几个道上组织的联合阻击。
这天傍晚,队伍在一条河流和一片丛林之间河滩安营,金梓鸣忽然神色一凛,对领队说道:“静吾师姐,有大股人马靠近,多半是敌袭。”
“有多少人?”
“六百多,少量筑基,多数是金丹和元婴,除了合体大能,还有一名真君。”
“什么?那怎么力敌?”
“很麻烦,领头之人是大乘中期。你立即让弟子组成战阵,然后见机行事。”
莽汉蹙眉,这种险情,他亦无法应付,如果实在危急,只能优先保住染衣。
在急促的啸声中,静慈庵的门人,紧张而迅速地完成站位,每四十九人,结成一个小阵。
两个多时辰后,远方出现大量黑衣人,或飞行,或御器,飞越那条湍急的大河之后,悬浮在空中。
领头之人是一名瘦高个,他讥讽地看向脚下肥沃的“稻田”,以及长势喜人的貌美“庄稼”,戏谑说道:“哪位师太管事,出来说话。”
副庵主当仁不让地站出,沉声说道:“贫尼静吾,阁下意欲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