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嘱道。
莽汉微微颔首,他控制力场的范围,仅作用在万宁一人身上,其他人却毫无感觉。
他一把抓住对方脖颈,单手将他提起,轻松迈步,朝店外走去。
万宁的同伴见状,大惊失色,师兄可是元婴大圆满,实力远胜他俩,如今却被人如同拎小鸡一般。
翟师弟尚在犹豫是否上前求情,道侣却紧紧抓住他,连连摇头,示意他不要去犯险。
金梓鸣无视所有人的惊愕,出了餐馆,几个闪身,便来到一个无人的山崖上。
两个耳光扇过去,先将那张英俊的脸庞打成猪头,然后扔在岩石上,这才解除压制。
万宁像溺水之人,大口喘息,莽汉看着这家伙就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踹在臀部上,恨恨说道:
“小子,胆儿肥啊,一再挑衅我,连我老婆都敢调戏。”
“前辈,饶命,我知道错了,再不敢啦。”四周一片漆黑,也没有围观群众,万宁不怕丢人,干脆跪在地上,哭喊着求饶。
金梓鸣本就没想要他的小命,两耳光下去,气已消大半。不过他对这厮的道法颇感兴趣,好奇问道:“你是哪里的修士?”
“晚辈一直在布诺城修行。”
“你修炼的是什么道法?怎地如此不堪一击。”莽汉语气轻蔑地诋毁。
万宁更是汗颜,诚惶诚恐地答道:“晚辈修行的是信仰之道,通过吸取信仰之力来提升修为,在武技方面下的功夫不多,所以战力偏弱。”
“信仰之道是如何修行的?”上次在凌云派的跨界交流会,天才们只是讨论它与佛教和道家的不同,并未提及细节。
“需要去凡人居住之地,帮他们解决生活中的难题,比如处理灾情、接济粮食和惩奸除恶等。
如此便可获得供奉,将其对我等的信仰汇聚起来,进而转换为提升修为的能量。”
金梓鸣大致听明白之后,失去了兴趣,遂厌恶说道:“这次饶过你,滚吧,别再让我看到你。”
“多谢前辈宽宏大量,晚辈明日一早就离开鲸鱼岛,再不来啦。”万宁如蒙大赦,赶忙跪拜。
莽汉回到餐馆,发现万宁的同伴已走,他径直回到妻子身边。
“染衣,听你的,就简单教训了一下,没下重手。”
“你刚才动作太大,搞得大家都望我这儿瞧。”叶仙子抱怨道。
“是我考虑不周,让夫人受累。”金梓鸣嬉笑道。
夫妻俩很留恋布诺城的人文与风光,翌日便飞了回去,再次住进那间宁静小院,重新开始闲逛。
这天下午,天灰蒙蒙的,有些阴沉,他们去参观一位本地女英雄的故居,那里到处是成群结队的野猫。
无论你走到哪里,都能看到花色各异、阴气很重的猫,它们用幽深的目光与人对视,感觉瘆得慌。
夫妻俩虽不惧阴性气场,却也不喜,直接从后门离开,走出一小段路,渐渐荒凉起来。
“咦,那不是第一天来布诺城时,遇到的那几名少年吗?”叶仙子诧异说道。
莽汉侧头看去,果见五人钻入一座破旧的道观,他微笑道:“闲来无事,过去看看?”
叶染衣不置可否,二人信步而去。道观很小,与远处那几座的宏伟大气相比,很是穷酸。
“心成观。”
“怎么是‘成’,而不是诚心的‘诚’?”
“不清楚。”
他们步入遍布杂草的小院,很快来到正殿,看着那具凋塑,莽汉不禁愕然:“染衣,你看这座凋塑,像不像鲸鱼岛上被我揍过的那家伙?”
叶仙子抬头看去,只见那位神仙白衣飘飘,风度翩翩,五官、笑容和气度,真有万宁的几分神韵。
“有点像。”
殿中跪拜的少年看清来人,顿时慌张起来,个子最高的反应最快,一跃而起,奔至香桉前。
他从一个厚重的铜盆下,飞快取出几张纸条,抽出最上面的一张,就欲撕碎。
金梓鸣随意看去,少年便无法动弹,另外四人见势不妙,欲夺路而逃,却都被制住。
莽汉笑吟吟地上前,从他手中拿出纸条,只见上面写着:“求上仙赐予淦黄路与铁昕路交叉处,徐家大院的地图,以及钱财存放之处。”
“这是什么破玩意儿?难道这几人想打劫徐家,请观中仙人替他们踩点?”
他将少年另一手中攒着的三张纸条抽出,字迹各不相同,明显是不同人所书,内容让人捧腹:
“我钟情于‘博塔舞校’的姬萱,可她对我不敢兴趣,求大仙让她对我产生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