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也就是说,我带着它,无论去哪里,做什么,天道都无法发现我。”
莽汉顿时脑洞大开,激动说道:“那这九十天,我们都可以用来生娃,老天爷也管不着,哈哈哈,太好啦!”
林希满脸羞红,不由得啐了一口,虽然她预想的浪漫幽会中,也包括这个环节,但这厮怎能如此粗鲁与直白?
金梓鸣开始脑补,浮想联翩,好在涌动的精虫没让他丧失理智,他略带狐疑地问道:“林希,遮天石是一次性的吧?”
“那当然,如此逆天之物,怎么可能重复使用。”
“那你怎么肯现在就用它,而不是等到关键时再用?”莽汉更加难以理解。
“唉,你的脑子确实好用,什么都瞒不了你。金子,我准备离开鸿青界,去外域修炼。那条因果线,就再也无法干扰到我。”
“啊,去哪里?”
“我想去魔光界投奔蔚燃姐,至于能否加入离火门,只能到时再看。”
“你才元婴境,没法在星空遨游,怎么跨界而去?”
“我加入‘幽冥道’,是有原因的。他们买通了魔象宗之人,每过一段时间,在无人关注时,利用跨界传送阵,送一些修士去外域。
这条路子很隐秘,只敢送元婴真人或合体大能离开,至于大乘真君,他们不敢传送。”
金梓鸣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顿时从兴奋与激动中清醒过来,不由得忧心忡忡。
“林希,你的境界太低,一个人去魔光界,我实在不放心。”
“没事,沉师兄与我商量过,他和我一起过去,何况,还有幽姬。”
“啊,他也去?”
“金子,不瞒你说,我在禁地炼化金灵矿时,神魂中见到的景象,居然和沉师兄看到的一样。
那片土地雾气缭绕,看不真切,但风吹过时,掀开了一些白雾。
我发现那里之人,都不是鸿青界的穿着,倒是和蔚燃姐的服饰,很是相像。
你说,金灵矿是不是在指引我,让我去魔光界突破?
而且,我现在修行的是但因‘六变’,这本是魔光界的功法,天然相合,去那里修炼,是不是更有机会进阶?”
“嗯,有道理。”金梓鸣沉吟片刻,不得不认同妖女的推理。
“林希,你从前的火系功法,体内炼化的火灵,还有那三柄飞刀,还能用上吗?”莽汉仍旧担心她的战力。
“可以继续用,这正是‘六变’的博大精深之处,它的包容性很强。
以前我所熟悉的武技,以及我的火性特质,与‘烈日’极为契合。甚至,就算施展水属性的‘暴雨’,也不会出现冲突。”
“哦,那还好。”金梓鸣长吁一口气,继续说道:
“不过,你们三位的战力,还是不够强,远赴其他界域,我真的很担心。”
“金子,你自己也说过,修真路上,就是与人斗、与天命争。如果只干有把握之事,恐怕连金丹都到不了。
我别无选择,与其在鸿青界困于元婴境,不如放手一搏,去魔光界冲击合体,甚至大乘期。
这样我们才有未来,否则你还在为元神七重苦苦打拼时,我已是一具白骨。”
妖女的面色,有凄然,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决绝。
“前些年,我为情所困,修为不停下跌。痛定思痛,明白只有奋起反击,与命运斗争,方有一线转机,这才彻底稳固了道心。”
金梓鸣看着她的绝美容颜,想着她经历的坎坷,心痛不已,再也无法抑制,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一行清泪不由自主地从魔女眼中流出,滑落到精致的下巴。莽汉低头吻在泪珠上,品尝着其中的酸甜苦辣,心中更是五味杂陈。
悲苦激发出他的万丈豪情:“只有早日强大起来,才能用结实的肩膀,让爱人依靠。
这一生,一定要攀登武道巅峰,不再让她们独自面对未知的艰难险阻。”
苦恼与酸涩、柔情与蜜意、愧疚与壮志纠缠在一起,让他百转千回。
金梓鸣没有放开尹人的香唇,他抱起林希,大步向帐篷走去。
一股热流在两人心中激荡,林希喘息着低语:“等等,先激活遮天石。”
“噢,你赶紧。”
“遮天石”发出澹澹的灰色光晕,将妖女笼罩起来。莽汉再也忍耐不住,一头钻入光罩之中……
二人接连展开几场“战役”,方才沉沉睡去。清晨醒来,见帐外雾气缭绕,意境高妙,金梓鸣“诗”兴大发,邀请魔女起来欣赏。
刚吟唱几句庸俗的歪诗,便画风突变,由书生变回蛮夫,居然在缥缈仙气中,重开“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