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本王先给你接个风,明天再看宝贝,如何?”九渊笑着说道。
“谢谢龙王美意,我急着去见旷雾,准备在他家住几日,要不等我回来感悟时再聚?”
“也行,河冀,你领金小哥去见旷雾。”九渊吩咐道。
辞别龙王,莽汉见到了老黑,二人亲热拥抱后,后者带他去见薰源、岳父母和一头刚出生不久的小蛟。
金梓鸣奉上丰厚礼品,吃完家宴,在客房住下,便和话痨热聊上了。
“老黑,我和染衣已在不久前成亲。上次走得急,没能参加你的婚礼,实在不好意思。怎么样,成婚这么多年,感觉如何?”
“唉,一言难尽,被‘骗’了。”黑龙叹息道。
“啊,你什么意思?”金梓鸣随口一问,没想到老黑会这样回答,不禁诧异。
“还记得当年在北海龙宫吗?我曾经对你说过,想要找一位贤惠的道侣。”
“记得,你不是用你那位朋友的择偶方法,通过观察丈母娘,来预判薰源吗?”
“是啊,我被这个狗屁理论给害惨啦!”
“你是说,薰源不贤惠?”
“贤惠个毛!成婚后,她就暴露了本性,无论家里有什么事,她都是甩手掌柜,根本不管。”
“啊!那生完小蛟后,总会好一些吧?”
“好什么?一个鸟样,她还振振有辞,说咱们北海的姑娘都这样,要怪只能怪我当年先入为主,自作多情。”老黑哭丧着脸说道。
“小家伙都出生了,你将就着过吧。”莽汉安慰道。
“唉,也只能如此。现在我才明白,那个破理论,完全搞反啦。
试想丈母娘把什么事都做了,薰源从小就不用管任何事情,长大之后,怎么可能贤惠?”
“兄弟,咱们修道之人,这些不重要,你看开些。”金梓鸣拍了拍老黑的肩膀。
“但这是我几百年的夙愿啊。”黑龙悲叹。
三日后,莽汉回到龙宫,九渊请他用完午膳,便带他来到一间秘室。
待屏退左右,他从袖中抛出一物,悬浮于水中,滴熘熘转个不停。
金梓鸣定睛一看,那是一颗银色珠子,色泽晶莹,表面有各种神妙的道韵演化,极为不凡。
他疑惑问道:“龙王,这是?”
“此为大泽的第一奇珍‘重水银珠’,此珠虽小,却重逾千斤,且暗含无穷的水之法则。金小哥,你就留在这里,好好参悟吧。”
“请问有无窍门?”
“哈哈,这要看个人机缘,不同的人,感悟截然不同。
你可以随意动这珠子,它坏不了。好啦,本王先走一步,你慢慢享受吧。”
九渊笑着挥挥手,转身离去。他这一次,可是卖了辰皇一个老大的面子。
平日里,老家伙如何肯把这件重宝,拿出来与人分享?除非是为族群立了大功的蛟龙,才有机会见识。
金梓鸣好奇地打量着不停转动的银珠,半晌后,方才将它握在手中。
幸亏九渊早有提醒,否则促不提防,肯定会脱手。即或这样,以他的强悍体魄,手臂仍不自觉地向下一沉,方才稳住。
握住之后,银珠便不再转动,莽汉盘膝而坐,开始闭目感悟。
过了一会儿,他摊开手,珠子重新在掌中旋转起来,就这样看了很久,感觉到手心那个触点开始发热。
他一阵恍忽,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脑中一闪而过。过了一会儿,终于想起了那个念头:
当挥出水系刀法,比如“潮汐刀法”时,海潮汹涌,看似排山倒海,实则绝大多数的势能都扑了空。
外表威力无穷,但做的都是无用功,还不如在海潮与对手接触的瞬间,将前端收缩为一颗珠子,狠狠击打上去。
相同的力量,在大幅减小接触面积后,定能让对手痛苦很多倍。
将思维进一步延展,如果在潮水收缩时,将普通的水变为“重水”,那样的杀伤力,得有多强?
不愧为资深刀客,莽汉竟然忘记了水之后天法则的领悟,转而将珠子给他的启发,用于刀法的另辟蹊径。
“怎样才能实现这种设想?得先搞清楚‘重水银珠’的形成机理。”
彷佛是感应到金梓鸣的意图,这颗极具灵性的珠子,竟自行演化起来。
它突然化作一滩银水,眼见就要溢出手掌,却变作薄薄的一层,顺着他的手臂,向其他部位蔓延。
很快,莽汉全身都被这层银水包裹,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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