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朱元璋和朱标能够看到自己,所以也不可能将那玩笑话当真。
又过去了三日时间,李景隆正在宫内一处池塘边钓鱼,毕竟宫里也没什么玩的,李景隆也不想守在大本堂门口看着朱雄英,再说方孝孺对自己有意见,于是只能在大本堂外不远处的池塘边钓鱼。
看着平静的水面和脚边水池里,正浮在水面之上,嘴巴一张一合的鲤鱼,李景隆就一阵青筋直跳。
这么多鱼,自己还能空军?
然而,不凑巧的是,李景隆的鱼钩已经放下去整整半个时辰了,那鱼钩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就连鱼钩之上的蚯蚓,因为泡在水里,都已经肿胀了起来。
而就在此时,只见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道:“你在这里是钓不到鱼的。”
李景隆听到这声音,头也不回,道:“怎么会钓不到鱼?”
“这里的鱼,每日早中晚三次,都有人投喂,看到那边没有?”
只见来人伸手指着远处的一座凉亭,只见此时正有几个宫女,坐在亭子里,手里拿着一些东西,在往水里丢。
李景隆看到此状,顿时将手中的竹竿丢在了水中,怒骂道:“难怪我说钓不上来,原来是全都吃饱了。”
说完,李景隆便看向来人。
正是方孝孺。
旋即,李景隆问道:“方夫子不在大本堂看着皇子皇孙,怎么有时间来找我?”
然而,方孝孺却是苦笑了一声,经过这几日的思索,方孝孺知道李景隆这是在调侃儒学,只是方孝孺想要问问,李景隆为何要这么曲解。
“我就是想问问,九江侯可是对孔孟之道比较抵触?我觉得孔孟之道,乃是圣人之道,从古之以来,流传这么多年,我们这些读书人皆信奉此道,自有其过人之处,九江侯何必如此诋毁。”
方孝孺皱眉问道。
朝中的武将勋贵,甚至是皇帝,都很讨厌读书人,但他们讨厌的只是读书人,而不是孔孟之道。
而李景隆没想到方孝孺竟是问这的,旋即,李景隆连摆了摆手,道:“别,我可没有抵触,也不是诋毁,顶多算是开玩笑,其实大家都知道我是在胡诌,你不会看不出来吧?”
“开玩笑?”
方孝孺愣了一下,思索了一下,突然自嘲了一下,道:“呵呵...原来如此...”
显然,方孝孺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见方孝孺如此,李景隆道:“其实我也不是讨厌儒学,只是儒学太大...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不对...很不对。”
此话一出,方孝孺的眼中才逐渐露出一些光芒,道:“那侯爷为何觉得不对?”
李经理见状,反道:“儒学,学的是什么?”
“学的自然是孔孟之道,圣人之言。”
方孝孺说道。
“那圣人可能告诉你,明天是否会下雨?”
李景隆问道。
方孝孺闻言,皱眉道:“自是不能,但司天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