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方干净丝帕递给子然居士擦嘴,子然居士对她又是一笑,说道:“梅夫人有心了,还记得这山上有一位道友,可是这位道友却是无以为报的。”
虽然子然居士的话中带着客套,但见她的表情却是高兴的很。
擦好了嘴,将帕子还给容吟霜,容吟霜又将之放好,这才四周看了看,问道:
“令郎最近怎么样了?他之前下山时,我遇见他了,只不知他完全恢复没有。”
子然居士提起顾叶安就叹了口气,说道:“唉,他恢复是恢复了,到现在为止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让他下山去城里另找了住处,这观里都是女流之辈,从前他不谙世事,留下也就留下了,如今他醒了过来,自然不能与她们再住一处了。”
容吟霜点头:“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最近总能在城里遇见他呢。”
子然居士盯着容吟霜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才低下头,浅浅一笑,说道:“以他的心智,怕不会是偶遇吧。”
容吟霜不知何意,对子然居士扬了扬眉,问道:“嗯?子然居士所言何意?”
抿唇一笑,子然居士在容吟霜的手背上拍了拍,说道:“没什么意思,有些事怎么能从我嘴里先说出来呢,他若想说了,自然会同你说的。”
“……”
容吟霜对子然居士的话表示无语,怎么听起来那么暧昧呢?
又在白云观留了一会儿,容吟霜才提出告辞,子然居士留她在观里用午饭,她说店里还有事忙,下回再来与她聊一聊道法。
子然居士亲自将她送到山门外,抓着她的手一直没放开,容吟霜对她行礼告辞,子然居士又凑上来说了一句:
“我知道你是个好女人,我那儿子三十岁了也还没个着落,你得多担待着些。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尽管来找我便是。”
容吟霜看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好,良久之后才反应过来说道:
“居,居士,您说什么呢,我与令郎只是有时会遇见,然后做一些……”
子然居士伸掌拦住了容吟霜的话,对她说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还没能接受他,不过,我这个做母亲也表个态,只要你点头,我改日便去你那儿提亲,虽然我身在道观,但是若真有那一天,聘礼是绝对不会少的,我在……”
容吟霜越听越臊,窘迫的转身就走,走了几步之后才想起来回身对子然居士行了个礼,说道:
“居士您真的是误会了,我是嫁过人的,虽然相公没了,但,但也不会痴心妄想嫁给令郎,我与他纯粹只是朋友,蒙他不弃带着我做些生意,但是其他奢想是万万不敢有的。请居士莫要再提此事。晚辈先告辞了,改日再来看您。”
“……”
说完这些,容吟霜就匆匆的,几乎是跑着下了山,只觉得两颊红的厉害,用手捂着都觉得手心发烫,心也是狂跳不已,这种感觉,就好像是第一次听见相公会去她家提亲时一样,懵懂,紧张……还带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
这份突兀的情感让容吟霜坐在藤椅上发呆,一直到走回了城她才醒悟过来。
藤椅直接把她送到了茶楼,付了钱,容吟霜走入楼里,只见本该吃午饭的时候,大伙儿却是围着后厨门口,探头探脑的看着什么。
容吟霜走了过去,几个伙计赶忙给她让了路,容吟霜觉得好奇,也就凑过去看了几眼,然后就明白了这些伙计饭也不吃,到底在看个什么东西。
只见宝叔殷勤的给月娘擦药,而月娘没有面具遮掩的脸皮上也是红润一片的,两人虽然全都是默不作声,但月娘的整条胳膊都在宝叔手上抓着。
指了指里面的情况,小六就凑上来小声的对她说道:
“月娘上蒸笼的时候被烫了,宝叔紧张的一连跑了两条街不带喘气儿,去给月娘买了烫伤药膏回来,这不,可把月娘感动死了,哎哟,你瞧他们脸上红的,都快滴出血来了。”
容吟霜也露出惊喜的表情:“原来是这样啊。”
怪不得她早上看宝叔就是一副红鸾星动的样子,果真人的气色与运势在脸上是骗不了人的。
不再理会里面明明都不敢看对方,但是两只手却始终抓在一起不肯放的两个人,从柜台拿了钥匙,走上了三楼。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未来婆婆真是直接呀!不过女主还没进入绝色,这种事情,当然要男人亲自开口,女人才能配合嘛。未来婆婆太心急了,嘿嘿嘿。
ps:【新坑来一发】虽然还没写,但是花叔想先把文案开放出来给大家‘欣赏欣赏’,尤其是欣赏那个花叔亲自做的绝美封面(我真的是很用心做的,但审美就在那里,实在对不起大家。)要是大家愿意看花叔怎么去把你们雷出个新发型,就预收了它吧!么么哒~~~~~~
本文由一个糙汉(作者)的视角描写精致的古代女子生活日常诸事,没有金手指,只有金大腿,顺便批量生产黑雷和狗血,不适者也可入内。
《蒋国公府见闻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