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会?”他彷徨着,没想到九龄受了这么大苦,能被休弃,夫家该是多丑恶的人。
“也不一定,万一是男方不行呢。”
鹤团团就比较严谨了,“端看那狗东西再娶是否还是断子绝孙就知道了。”
袁不悔:好毒的嘴,他好爱。
“怎么样,想不想帮她撑场面。”鹤团团难得做好事,虽然这种好事只是为了能在清机宗更好行事,但不能忽视,确实是件大好事。
见人犹豫着不回答,鹤团团诧异的语气道:“该不会你嫌弃她二手货吧?”
“当然不会!”袁不悔直接站起,声音拔高。
“那你墨迹什么?你们大人哦,看的事情多了,就容易顾左盼右的,等机会没了,后悔着安慰自己,这是命。”
鹤团团灵魂质问,“是命吗?明明就是自作孽。”
确实没什么好辩驳的,袁不悔讪讪低头。
“山不就你,你就主动点,别等人凿山了你再去,都赶不上祭拜。”
袁不悔:……
一握拳,他准备冲了,“行,我做手术。”
“哦!这个啊。”鹤团团浑然不在意,“你不同意我也准备等你睡了自己把握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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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自己把握一下。
袁不悔:“我谢谢你!”
鹤团团深藏功与名的大义模样,“无事,我也不想身边的人太辣鸡,日后不好利用。”
袁不悔:……
罢了罢了,震惊太多,这也不算什么了。
“手术该如何做?”
“你要看啊?”鹤团团兴趣问道,见人点头,颔首道:“也行,局部麻醉也可以。”
她掏出一块白布摊开,开始拿出精致的工具来,见把把锋利的刀后,还有把大锤子,一窒,就见鹤团团收了回去,“拿错了,用不上。”
袁不悔松了口气,忐忑问道:“你这些东西……看着不像救人的。”
“都能用。”鹤团团浑不在意道:“反正都是抽筋剥骨的。”
袁不悔:……只学过治疗前安抚患者,没听过让人直面的,但想到自己要见证,好像先了解也无事了。
又见人拿出把小钳子,这钳子十分古怪,精瘦精瘦的,但也是钳子啊,这么大的物件,不知道怎么放进身体里去。
“好了,躺下吧。”
凭空出现一张床来,吓了袁不悔一跳,衲袋有这么大的空间吗?震惊鹤家的家底竞到了如此夸张的地步,也对鹤团团的信任动容。
他呆愣几瞬很快就躺下了,鹤团团利索的消毒,而后道:“修者强悍,就不做仪器检查了,刚我观察是没问题的。”
这不靠谱的说辞,让袁不悔无力反驳,反正他又听不懂。
随着鹤团团动作越来越不靠谱,袁不悔忍不住闭上了眼,不看也罢,他小心脏受不住。
鹤团团运用灵力包裹住了经脉两段,弯血管钳一上,让袁不悔又睁眼看去,见钳子在里头好似夹了肉,袁不悔深深怀疑这缝补的手法是从绣娘地方学来的。
好在他不疼,他还承受得住。
三小时过去,鹤团团剪了线,袁不悔抬头看了眼,腿上多了处针线封住的伤口,再无其他。
“麻药该有半日时辰的效果,之后你就自己吃点好的补补,忌口的东西太多,我写了些能吃的。”鹤团团把纸递给袁不悔,“你自己将就选选,你该是懂行的,自个儿斟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