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自然微笑。
玉露道:“此时也管不了那些了,机会难得,若错过了此次,那以后就难找到时机下手了,不论如何,我一定要去,我等了这么多年,受了这么多的折磨,而他们却逍遥自在,我一定要讨回公道。”玉慈来到她身边,拍拍她的肩膀,道:“既然这样,咱们就去,梦蕾三人武功不高,去了很危险,你们便回家等候吧。悠然,你也留在此处吧,你不会武功,去了会有性命之忧,你就在这儿等我们吧。”悠然有些不太高兴,道:“我岂能不去呢?我虽不会武功,但还是能对付几个普通毛贼,与你们同去,也好有个照应。”玉慈应允,几人便下去换装准备。
夜晚二更时分,玉慈二人便穿上夜行衣,来到知州府,三人从围墙跃身跳入,躲过巡行士兵,悄悄来到知州书房,玉慈则在屋顶,玉露潜在窗旁,悠然潜在门边。此时知州正在房中与师爷讨论事情,知州冯涛道:“师爷,最近登州城中可有什么动静?”师爷摇着折扇,道:“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最近有不少江湖人来此,这些人都是散帮散派,我想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冯涛捋捋胡须,道:“登州发生的事太多,我们不可掉以轻心,现在官家容易对付,反而江湖中人不好对付,马敬等人不就是败在江湖人手里吗?这些江湖人身在暗处,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目的,他们暗地里下手,让你防不胜防,所以要提防着些。咱们所犯之事太多,不论哪一件,都是要掉脑袋的,多年前的平南候案,其女儿至今没有下落,听说如今已是江湖人,还有,在博州也有江湖人状告我等,马敬等人死了,然告状的江湖人却没有下落,还有上官敬得女儿,当年杀了上官敬,他女儿却跑了,留着这些人始终是祸患,所以要加强防备,尤其是江湖中人。”师爷点头记下了,冯涛转身,背对着门,此时玉露拔剑,破窗而入,剑直刺向冯涛。
玉露以风一样的速度将剑刺向冯涛,在剑离冯涛只有一尺远时,冯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转身,右手伸出两指夹住剑尖,身子向后移动,冯涛抬起右脚,蹬在墙上,然后抬起头来,玉露顿时大惊,此人并不是冯涛。玉露忙喊道:“快走,咱们中计了。”此人运足指力,用力一扭,剑顿时被折断,玉露忙往后退,师爷上前,拦住了她,玉露运足功力,提起断剑向师爷劈去,师爷以扇相挡,不想扇被折断,自己也被剑气震退,假知州将手中的断剑扔向玉露,玉露侧身相躲,刚躲过剑,却被假知州一掌打在胸前,震出门外,倒在院中。
且说悠然听到玉露的喊声,正欲撤退,就被两士兵用刀架在了脖子上。玉慈见二人被抓,忙从房顶飞下,拔剑与士兵大战。此时,冯涛带着几个人来了,冯涛见玉慈武功极高,忙叫人将之拿下,假冯涛从地上拾起一把剑,便与玉慈拼杀起来。几招下来,官差被杀退,唯有假冯涛与之大战,二人打斗多时,依旧难分高下,玉慈从袖子中甩出一条白稠,刺向冯涛,弄得冯涛措手不及,忙去避开白稠,不巧被玉慈的剑划伤胸口,玉慈将白稠一挥,将之打倒在地,随后将白稠打向冯涛,不想一道真气飞来,将白稠打碎,玉慈拾起剑刺向冯涛,眼见就要成功了,突然几朵梅影飞过,玉慈被震倒在地,身受重伤,口吐鲜血。玉慈抬头观望,四周却无人影,正当疑惑时,冯涛道:“别找了,你看不见他。”玉慈三人被刀架在脖子上,士兵将三人押在一起,冯涛来到三人身边,道:“你们的胆子还真不小啊,居然敢来刺杀本知州,你们以为本官就那么好对付吗?实话告诉你们,府中高手如云,而且寸步不离本官的身边,你们休想靠近本官半步。府中戒备森严,任凭你们武功再高,也别想进来,刚刚是我故意让你们进来的。”
玉慈甚感疑惑,道:“如此看来,你早就知道我们要来,所以布下局等我们?”冯涛笑道:“不错,看来你挺聪明。”玉慈又道:“我等来此乃是绝密,没有告诉任何人,你怎么会知道?”冯涛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这时从人群中传来一个声音:“这当然是我告诉他的。”欲知后事,下回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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