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当衙差举棒向店老板的腿上劈去时,从门外飞来两发暗器,一发将棍棒击落,另一发正中衙差前胸,衙差被击倒在地,受了重伤。几人回头,只见三名女子进来,领头之人身穿白色长裙,双手紧握放于腹前,其余两人身穿浅灰色长袍,手提长剑。衙差奋力起身,面向三人,大怒道:“刚刚是尔等打伤大爷的吗?”领头女子面无表情,冷若冰霜,道:“不错,像你这种欺压百姓的官府鹰犬,打你已算是轻的了。”衙差两眼怒火,道:“臭娘们儿,你好大的胆子,在这登州,大爷便是天,还没人敢如此欺辱我,看来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说完便叫手下四人动手,领头女子随手一挥,射出几枚暗器,将四人打倒在地,衙差见事不妙,放了几句狠话,便匆匆逃了。
店家忙上前请三人坐下,并感谢三人的救命之恩,于是命人上好菜招待三人。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凄美的二胡之音。接着进来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头,老头来到领头女子的面前,略施一礼,道:“姑娘年纪轻轻,便不畏强权,遇见不平,欣然出手相助,武林中能有如此侠义心肠之人实在太少,姑娘之侠义之心让老朽佩服,武林中的后辈晚生,还有如此侠客,老朽甚感欣慰。”领头女子起身,还了一礼,道:“老先生过奖了,小女子不过略尽所能罢了,谈不上什么侠客。”说完仔细打量老头,只见他头发花白,而且全部披着,略显凌乱,其面容憔悴,一脸愁容,说话时没有一丝笑容,身穿破旧长衫,一双旧鞋破烂不堪,手中提着一把二胡,背上背一黑布包裹之物。领头女子邀请其同桌坐下,老头应允谢坐。
老头将二胡收起,道:“看姑娘刚刚使暗器之手法非同一般,不知姑娘与紫凌宫宫主有何渊源?”领头女子嘴角略挂一丝笑容,道:“小女子正是紫凌宫宫主。”老头诧异,道:“原来姑娘便是紫凌宫主,恕老朽眼拙,竟然没有看出来。”紫凌宫主面无表情,道:“小女子很少露面江湖,也没什么名气,老先生不认识也很正常。”老头摇头,道:“非也,宫主虽然很少露面江湖,但名声早已传遍江湖,人人尽知了。”紫凌宫主道:“老先生客气了,不知先生贵姓。”老头道:“老朽一个普通山野闲人,不过是个糟老头子,无名无姓,因而自号无心断肠人,江湖中无人知晓。宫主向来很少露面江湖,不知今日来此所为何事?”紫凌宫主道:“小女子许久未入江湖,对江湖中的事都不了解,故而出来听听世事,如今已出来几日了,也了解了许多,正准备回去了。”
无心断肠人略点头,道:“不知宫主对当今之世事有何看法?宫主不入尘世,其看法定然与世俗之人大为不同。”紫凌宫主变得有些严肃,道:“江湖之事,真让人痛心疾首,小女子虽有心去管,然能力有限,所以只好久居紫凌宫,不问凡事。如今绝情悲箫琴入世,江湖之人贪心过重,**难止,故而才有这么多的厮杀。世人痴心如此,无人能改,小女子也只好避而不见。”无心断肠人道:“宫主所言正是,世人痴心,自古皆有,江湖琐事,只有避之方觉心安。世人糊涂无情,痴心凝重,救得其身,难治其心,纵使你为其粉身碎骨,也无人为你流一滴眼泪,更不会记住你,你用尽心力所做的一切,皆是徒劳无功的。”
紫凌宫主见其如此解说,心为之一颤,观其表情,有怒,有恨,有无奈,也有淡淡之愁,其眼中泛起泪花。紫凌宫主猜测其遭遇悲惨,故而没有说话,只是眼神仔细注视着老头。无心断肠人缓缓神情,道:“宫主武功高强,乃是世间的隐居高人,老朽自叹不如。老朽也不愿管凡事,然苦于无奈,只好来此处理事务,老朽所办之事非同寻常,可能困难甚多,到时还希望宫主出手相助。”紫凌宫主点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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