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昊泽,道:“这是我的义孙女,乃叫璇蕈,今年将近二十岁,她自幼喜好医学,如今已苦心专研八年,她大都在外,平时很少回来。”璇蕈望了望昊泽,道:“原来这位就是义兄,小妹曾多次听袁夫人说起你,一直都想目睹尊容,但一直没有机会,今日终于如愿了。”昊泽仔细打量着她,见她头戴金丝绣边白绸缎,身着暗橙白边袍,脸盘圆小,巧嘴似樱桃,两眼灵活转,眼神利如剑,谈笑显童影,两手做舞比,笑时甚豪迈,抱腹无拘颜。声音尖锐高昂,穿透能力人难防,不论何时皆自在,害羞之意不会来。昊泽对其谈吐甚为赞叹,道:“既然妹妹是学医的,那日后倒可向妹妹请教一番,到时还请妹妹多多指教。”璇蕈挥手笑道:“指教倒谈不上,日后兄若有不明之处,可来问我,我必为兄解惑。”众人又大笑一回。
璇蕈灵转眼珠,在昊麟身上打量一圈,见他润滑红脸圆如盘,洁白玉牙似雪燃,鼻子微平苍劲在,双目喜光乐意来。满脸灿烂微笑,时时天真笑颜显,嘴角酒窝更可爱。声音微锐带喜风,人生世事隐心中,行动活泼可爱,童心时而显现。头插七色簪,身穿白色袍,七色金丝绣星瑶,腰系金丝绣边带,脚穿浅色大长靴,个子微高,身材苗条。她再细眼看昊泽,只见昊泽头发微散,青丝用白绸缎扎于头顶,身披黑色布衣,两束青丝从耳后垂下,搭在胸前,脸色时而微白,时而若桃瓣,坐姿端正,略显古人之风,文雅之中微露贤淑之意。璇蕈见二人打扮相差甚大,不由得笑出声,道:“府中之人虽不是很富裕,然而穿着都略有讲究,皆有富人之色,而义兄却身穿布衣,要在街上,别人定认为昊麟少侠是大户人家的公子,而义兄则是平民无疑,而且现在乃在府中,义兄如此打扮,未免有些不妥。”昊泽道:“穿着打扮又何需太过在意?那些都是身外之物,对我又有何益?我一生不注重这些,所以穿什么都无所谓。只要无伤大雅,那就行了。”璇蕈称赞,道:“义兄好素养啊,若为官,必是清官无疑。”昊泽道:“唉,官又如何,能在江湖中自由行走,为百姓解除苦难,那就够了,就如你一样,用医术救助世人,不也是一种乐趣吗?这不是比做官还好吗?”璇蕈没有再说,只是不断地笑。众人谈论一时,便各自回房休息。一日,昊麟出去游玩,在外无意中打听到一些事情,他便匆匆赶回府中,将事告与昊泽,昊泽顿时大惊,忙让昊麟收拾衣物,之后二人来到舒母房中。此时众人皆在,舒俊见昊泽手提木箱,便知他要离去,心中一时凉了许多,道:“昊泽啊,你回来还不到十日,难道这么快就要离开吗?你真能舍得?”昊泽面露微微伤感,道:“我也是被逼无奈,如今江湖大劫将至,我不能袖手旁观,所以只好辞了长辈,再次离开。”袁夫人听得此话,心中一阵酸痛,不觉落下了眼泪,舒母伤怀而道:“孩子,你离家许久,今方回几日,怎能离我们而去?你母亲为你担心多年,你就再多待些时日,多陪陪她吧。”昊泽道:“老太君,孙儿的脾气你们是知道的,我绝不能见百姓受苦而无动于衷。前几天的西域双煞星又在江湖做案,他二人不除,必将祸乱江湖,就连我们也要遭罪,所以我必须离家,将二人杀死,以除祸患。今日昊麟出去,偶然探得一事,失落江湖多年的绝情悲箫琴如今又重现江湖,这必会引起江湖的纷争,武林必将混乱啊。”舒荣道:“这绝情悲箫琴我曾听说过,可是蓬莱岛所遗之物?”昊麟点头,道:”正是,此物正是当年蓬莱岛劫难时流落江湖之物,当年此物曾掀起一次血腥的纷争,江湖中人为了得到此物,大开杀戒,后来不知何故,此物失去音讯,这才平息一时。如今此物重现江湖,武林劫难将至。”昊泽道:“舒府向来以民为要,以义为先,如今江湖遭劫,苍生遭难,岂能置之不理?你们都曾行走过江湖,这其中之事都应该明白。”舒俊思索一时,道:“当年老令公为苍生而终身守护,如今我等已经不在江湖,不便再惹江湖纷争,既然你已行走江湖多年,在江湖中自有办法行事,你又心系苍生,那你就去吧,但一切要小心为上,不可大意。”舒母长叹,道:“好吧,既然你父亲已经答应,我也不便阻止,然江湖险恶,你年纪尚小,一切要当心。”昊泽很是开心,点头应允,袁夫人却未道一语,只是暗自伤怀。璇蕈见如今有如此好的机会可以去闯荡江湖,心中又怎肯放过这难得的机会,便高兴而道:“既然大哥要走,不如将我带上,我自幼便想去闯荡江湖,然苦为女儿之身,不便在江湖行走。”舒母道:“如此也好,你从小学医,立志救治天下之人,如今也该出去见识一下你与昊泽同行,有他照顾,我也可放心了。”璇蕈喜出望外,忙拜谢舒母。舒荣笑道:“昊泽能以苍生为念,实属幸事,你们也不必担心,昊泽虽不好习武,但医术极高,离家十年医术颇有进展,如今他的医术,乃在我之上。而且昊麟武功高强,在江湖中少有对手,有他保护,昊泽定可安全无恙。”昊泽微微一笑,道:“你们放心吧,我会保护自己的,不过璇蕈陪我而去,就必须听我的安排。”璇蕈急忙应允。昊泽起身,跪拜舒母等人,望着昊泽身影,袁夫人泪流满面,却说不出一句话。辞了众人后,三人收拾行囊,便踏上了江湖的征程。欲知后事,见下回解说。希望各位读者多多支持,请多关照,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