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名仍在,江湖中人一向以义气为先,所以即使老夫人不请,我等也必须赶来,不然既对不起老将军,又有违江湖道义。”舒母再次举杯,面露感激之颜,道:“既然众位如此有大义,老身也不便多说什么,来,大家共饮此杯。”众人举杯起身,共敬舒母,之后各自归座,准备开席。
就在此时,一小厮匆匆跑进院中,来到舒母面前,兴高采烈地道:“恭喜老夫人,贺喜老夫人,老夫人今日是双喜临门啊!”舒母有些不解,笑而问道:“你这小厮,就会耍嘴,今日我哪来双喜,快休要瞎说。”小厮得意洋洋,道:“老夫人,您今日真是双喜临门,一是大寿,二乃是少爷回来了。”话音刚落,舒母立即起身,激动不已,忙向府门望去,眼中热泪盈眶,手忙脚乱,袁夫人也甚是高兴,眼中泪珠直转。王夫人上前,来到舒母身边,拉着舒母手腕,道:“老夫人想念多年,期盼多年,如今终于把他盼回来了。老夫人也不必太着急,如今他不是回来了吗?”袁夫人笑道:“是啊,老夫人,他如今回来了,这是好事,应该高兴才是,况且今日是您大寿之日,怎流泪了呢?”舒母直盯着府门,边拭泪边道:“我是太高兴了,他离家十余年,音信全无,如今他终于肯回来了,我又岂能不高兴?众位来宾见此情景,皆不知发生了何事,心中很是疑惑,都朝府门方向望去。舒母等盼了一时,终于将人盼来了,府门方向有两人慢慢走来,两人年纪约二十岁,二人抬着一块六尺余长,四尺余宽的寿匾,匾上绣有南极仙翁送桃祝寿图,两侧绣有一对联:“鹤发童颜长生不老,孙贤子孝晚景堪娱”。二人来到舒母面前,其中一人跪下行礼叩拜,道:“不孝孙儿叩拜老夫人,孙儿少小离家,如今已是十年,让老夫人担心了。此匾乃孙儿亲手所制,聊表孙儿的一点孝心。孙儿祝老夫人‘喜享遐龄寿比南山松不老,欣逢盛世福如东海水长流’,望老太君长命百岁,岁岁开心。”舒母高兴万分,热泪涌出,弯下身子扶他起身,道:“好孩子,回来就好,只要你能回来,我就很知足了。我并不是要你带什么珍贵之物回来,你能回来与我们团聚就比什么都强。你十年不在家,可苦了你的母亲,她日日担惊受怕,倍受煎熬,快快去见过她吧。”他起身,叩拜荣、俊二老,还有王、袁二位夫人。
舒母命人将匾抬下去,众人归座,舒母望着众人,见众人都是一脸迷茫,她忙解释道:“众位,老身来介绍一下,这位乃是我的孙子舒昊泽,他从小离家,如今已十年之久,众位都不认识,昊泽,快去见过众位来宾。”昊泽起身离席,举杯望着众人,道:“各位前辈不远千里赶来为祖母祝寿,在下不胜感激,以此杯薄酒,恭祝各位嘉宾好运道。”众人举杯,与之共饮。昊泽转身望着舒母,然后指着与之同来的少年,道:“老太君,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少年是我的师弟,叫昊麟,他与我相处十年,情如手足。”昊麟恭贺道:“在下祝老太君‘春节迎春三春常驻,寿星添寿万寿无疆’”。舒母笑道:“少侠有心了,今日少侠能来,老身很高兴,少侠就把这儿当作家,不必有顾虑。既然有缘来这儿,那就多住些时日,让老身尽尽地主之宜。”昊麟点头答允,道:“老夫人客气了,如此就叨扰了。”舒母便命开席,荣老与俊老便取酒,一一给众位客人敬酒,众人高谈阔论,府中是一片欢笑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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