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至五万之数。
再加上乃是据城而守?难道你们还不能凭借五万兵马阻挡朱元璋一段时间吗?。”
“哼,如今冀州的大部分精兵都被潘将军带去迎战张燕了,如果既要抵挡一部分黑山军,又要分出一部分兵马。
那剩下的兵马加上那些郡兵,都是些老弱不修兵甲,可以说是不堪一击。
怎么能挡住朱元璋的五万精兵?反正我是没有把握。”鞠义摇了摇头说道。
“你们呢,也守不住吗?”沮授又看向张合、高览等人。
张合、高览心中一想,确实啊,完全守不住啊。
于是便低着头,也摇了摇头。
沮授所言,句句在理。
倘若韩馥能依其所言,先率大军驻守,待潘凤的部队回援,那便无需畏惧黑山军与朱元璋的兵马。
然而,鞠义归袁之心已定,他自认为难以抵挡朱元璋,便直言自己无力阻挡。
张颌、高览等将领也与鞠义一心,同样摇头表示难以守住。
韩馥见状,病急乱投医般地望向沮授,道:“公与啊,此计是你所献,不如由你统兵前去迎战朱元璋如何?”
沮授满心无奈,回道:“主公,我虽有此胆识,但并非武将。
先不说将士能否听命于我,即便我能领军去阻挡一方,那剩下的一方又该由谁去应对呢?”
沮授心中一阵酸楚,在心中想道:“哎,我沮授在冀州虽有颇高威望,在军中也有些许威望可以领军,但如今军中恐怕多是鞠义的亲信了。
在座的众将中,耿武等人官位虽高,却无此等能力。
以鞠义的本事,除了潘凤带走的几万兵马,剩下的兵马恐怕大半已被其收买。”
沮授深知其中道理,他亦能想到鞠义敢公然与他对峙,必然是早有盘算,所以才会说自己在军中缺乏威信,以此给韩馥一个解释。
“我冀州怕是要完了!”韩馥无人可用,捶胸顿足,满心悲哀。
“主公,如今黑山军以及朱元璋来势汹汹,还请主公迎袁本初入主冀州,否则冀州将会落入黑山军以及朱元璋手中!”鞠义继续劝道。
“哎,我韩馥无能,唯有请本初入主冀州,主持大局。”韩馥躺在床榻上,有气无力地说道。
一旁的沮授心中急切,忙道:“主公,不可啊!这冀州刺史乃是朝廷任命,岂可轻易拱手相让!
且不管是朱元璋还是袁绍,若想夺得冀州,必然都会将黑山军击退。
既然如此,主公为何不让朱元璋入主呢?而非要让袁绍入主?”沮授此言一出,惊得在场众人目瞪口呆。
鞠义却道:“嗯,如今冀州危难,那朱元璋虽打着剿灭黑山军的旗号,但谁知他到了之后会不会剿灭黑山军,又会对主公如何呢?”
随后一些文臣也附和道:“是啊,而且主公乃是袁家门生,若袁绍谋害主公。
他定然会背上骂名,而朱元璋却未必会如此。”
韩馥摆了摆手,道:“是啊!众人所言之理,的确有其依据。
毕竟远水难救近火,天子已然深陷公孙瓒与朱元璋等部队的纠缠之中,根本无暇顾及这边。
如此情境之下,似乎也只能向袁本初求救了。”
“公与,莫要再劝啦。”韩馥言道。
“主公啊,如今这乱世,唯有牢牢握住兵权,才能确保自身安全啊!主公若轻易交出冀州大权,那日后袁绍又怎会轻易放过您呢?”沮授满脸悲愤,跪地恳切劝说道。
“哼!大胆沮授,竟敢口出狂言诅咒主公!主公平日里对你甚是器重,你如今却这般放肆,公然在主公面前胡言乱语!”鞠义趁机大声呵斥。
“公与啊,袁本初出身世家,四世三公之名威震四方,他怎会加害于我呢,你就别再劝了,也莫要再危言耸听啦。
来人,拿笔墨来!”韩馥只对沮授说了这么一番话,便吩咐侍从取来笔墨。
“公与,我无力应对,还请笔书邀请袁本初前来主持大局。”韩馥对着居易喊道。
没多久,沮授便写好了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