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她继续说:“横在他们之间的问题太大了,小语不说,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南冰语曾经和池玥提过,但她不打算说,只道:“让她自己做选择吧。”
小宝的生日宴办的不大,就家里人聚一聚。
尽管如此,席一航还事事亲力亲为,甚至比南冰语还要尽心尽力。
池玥看在眼里,忍不住感慨,如果席一航没有失忆,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这会不会更完美?
现实总归是不完美的,不完美的才是现实。
从南家回来,傅眠眠已经睡着了。
傅容寅送她回房间,池玥便先回了卧室。
她进了浴室,脱了上衣,一看,倒吸一口凉气。
在南家的时候她就看过了的脖子,也猜到了身上会有痕迹,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身上的痕迹超乎了她的想象。
池玥咬牙切齿,她很清楚,他弄出这些痕迹有报复的成分在。
磨磨蹭蹭了大半个小时从浴室出来,傅容寅已经在外面洗过澡,坐在床边拿着个盒子不知道在看什么。
见她出来,他朝她招手,“过来。”
池玥眼神戒备,“做什么?”
傅容寅被她的反应逗乐了,似笑非笑地说:“我要想对你做什么,你能反抗?”
池玥想到自己身上还没消退的痕迹,忍不住开口,“我不反抗也不见你没搞小动作。”
“嗯?”
“谁知道你还有没有那些恶趣味。”
话虽然这样说,池玥还是走到了他的身边。
男人长臂一捞,把她给捞进了怀里,大掌拉开浴袍的带子,青紫的印记一览无遗。
池玥两眼发黑,拍掉他的手,“能不能别老想着这种事?”
傅容寅一愣,很快他反应过来,慢条斯理地给她整理浴袍。
“我都不清楚我在想什么,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池玥愤愤地挪开,火速整理好浴袍,转移话题,“你喊我过来做什么?”
傅容寅把他刚才把玩的盒子递给她,“看看。”
“这是什么?”
池玥接过来,打开一看,竟然是一条项链。
“这是……”
“喜欢吗?”
“……送我的?”
“不然呢?”
池玥确实喜欢,但是……
“好端端地,为什么要送我东西?”
傅容寅接过项链,替她戴上,“作为一个董事长,你不用那么朴素。”
池玥身上一件饰品都没有,除了参加重要酒会,她会戴上配套的耳饰项链,其余时间她都不喜欢戴这些东西。
她垂眸看了眼脖子上的祖母绿的宝石项链,倒也不讨厌,“谢谢。”
耳垂突然一热,池玥浑身酥了一下,她转头怒瞪傅容寅,“你能不能有点别的爱好!”
傅容寅已经吻了上来,“我的爱好就是你。”
他很少说情话,但每次说,他都会要了她半条命。
池玥沉沦在他的柔情蜜意里,有时候她也会动摇,要不就这样过一辈子算了吧。
每当一个人做了重要决定的时候,就会有别的人或者事物来否定你的决定。
池玥再次见到樊雪松,是在工作室的楼下。
樊雪松像是个无路可走的母亲,低声下气地乞求她。
“池玥,我就只有一个孩子了,你能不能让我见他一面?”
池玥皱眉,“你想见他,我不拦着。”
樊雪松就像没听到她在说什么,继续哭喊道:“我知道我们的关系不好,可你不能教唆我儿子不管我啊,你也是要当妈的人,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池玥终于意识到不对,她想走,可樊雪松突然跪在她的面前,抱住她的腿。
“我求求你了,我就这么一个儿子,那就让我见见他吧,求求你了……”